楚俊和祈國華談的事就是新公司怎麼整?

他把自己的大體意思說了一下。

祈國華基本是同意的,他說:“市裡這邊怎麼折騰,我也懶得管,有你掌總我放心,有啥你和小美說就行,最近我在籌辦一個洗煤場呢,但是資金有些短缺,元旦前還要交三幢樓的首付,有點錢也不敢動,你來給舅這投點資?少了30萬你別跟我說啊。”

楚俊苦笑,他現在也沒錢啊,如果不是老曹承包了門面樓的裝修佈置這些工程,算他的投資入股,光是裝修餐廳飯館的一切所需,都要砸入一二百萬的,這錢也就老曹壓得起,畢竟他是做這方面生意的。

要說現金,楚俊手裡還真是沒多少,他元旦前也要交首付兩幢門面的款,20多萬呢。

現在不論是楚俊還是祈國華都拿不出多少現金的,要說抵資產的話,可以,首貸拿臺車過來,用入折資入股,那就是60萬了,哈。

不過楚俊知道,祈國華這邊現在是缺現金,玩折資入股的話他辦法也多的是,還用找自己啊?

“哈,表舅,我現在就有車,錢是沒有30萬啊。”

“你小子快算了吧,車我還用找你?我要的是現金,30萬算你10的股,怎麼樣?我這次拉股東都是要現金,什麼車啊房啊的全不稀罕,遠水解不了近渴,至於洗煤場有多賺錢,你沒見過也該聽說過吧?我把自己煤窯裡的煤拉過去一洗,那就是錢啊,你還猶豫啥?”

“我猶豫是因為我沒錢啊,你要不急的話,到十月底我並不多能湊30萬出來,不夠我再借點。”

楚俊自然知道洗煤錢能賺多少錢,10的入股也可以啊,又不用自己操心啥的,表舅又不會黑自己的股益。

也就是這個時期祈國華也緊張,沒現金握在手裡,不然他才不會拉幾個外人入股呢。

明後年這行業大爆出來,現在的10的股就能翻幾番,30萬變100萬都不稀奇。

另外,楚俊也沒告訴祈國華現在自己一個月的盈收利潤能有多少,倒是叫祈國華認為他也賺的不是很多。

“你小子沒錢還要四臺霸道?不是有四臺了嗎?”

“我那是投資啊,裝點門面就是一種投資,再就是這車用幾年能原價賣,甚至更高,就是最大的收益,現在不是等於白用?”

“還白用?銀行不跟你算利息?你長的英俊是吧?好的不學,我就這麼點愛抽腫臉裝胖子的臭毛病叫你給學會了。”

祈國華搖頭苦笑起來。

象虎頭奔這種裝逼車也就他捨得買,比他有錢的丁佔魁都捨不得買,結果,楚俊這邊公司也弄了一臺。

“舅,霸道你不提兩臺?”

“兩臺首付也就十來萬吧?我再缺錢也不差這點,當然要提,60款那臺霸道被我抵帳抵出去了,嘿嘿……”

抵帳是最划算的,基本能照原車價的90頂出去,債主不要?不要那就等著吧,反正要現金是沒有,你愛等三年兩年是你的事,要不就是抵到銀行去,總之是虧不了多少的那種抵債。

在2000年到來前,桑塔納的抵債率也極高,有些買賣人就專門買桑塔,自己用幾個月,跑三四萬公里直接抵債,是按原車價抵的。

因為90年中後期桑塔納正在流行,好多債主就樂意要桑塔納,抵債好抵呀。

真的要不回錢來,你給他個破鍋他也得趕緊先搬走。

各種資源都是可能互換的,人們頭腦靈活了嘛,並不是非得人民幣來說話。

“行了,那就說好了,你的30萬十底到帳,算不算話?”

“算話,算話,”

“那你跟舅好下這邊八幢樓的餐飲咋規劃的?大體說兩句就好。”

“……”

楚俊笑道:“魏叔曹叔他們明天才回來,也不急在這一半天,明天又是週末,我們一起坐下來討論,我先拿出個初級設想,看看大家是什麼意見,每兩幢貫通形成一個更大的規模,這兩年還得先做快餐,要面向大眾,尤其這個地段是商品貿易中心,平時人就多,到了週末人更多,餐廳門檻太高先期就想著賺錢,虧的要賣褲子的……”

“啊……”

祈國華撓了撓頭,“說實話,小俊,舅是想一步到位的,你看我這邊的三幢連五盛的那幢,能不能全貫通了?做全市最大的酒樓?現在有些人辦婚宴什麼的都不愛在家折騰了,而是想進飯店,一來有面子,二來是挺省心,你實實惠惠的創起套婚宴套餐出來,分為普中高檔三段,平時有沒有買賣啥的,舅我也不太在乎,這是我的意見。”

“哦,舅你的意思我明白,你要把你那邊幾幢做成大規模的酒樓也是可以的,但有一點,只靠辦婚宴想賺錢是不可能的,畢竟現在的人也就週末辦這個喜事,為的是親戚朋友們都能來捧場,週一至週六這六天就可能冷清不少,你不差錢,王盛那邊未必樂意。”

“呵呵,他不樂意我那三幢自己搞,他自己想怎麼玩隨他唄,他上下三層也上千平米,搞他玩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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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國華這人就是這樣,讓他做酒樓生意,他的標準就是高大上,就好象他明知道披薩賣的火很賺錢,他也不可能象楚俊開即時那樣在街頭擺攤兒賣,他丟不起那個臉面。

而快餐廳面向勞苦大眾,走進來的就是不一個個衣著體面的中上層了,他就覺得有點象菜市場一樣的亂,這樣的店他不喜歡,他是寧肯不賺錢也死要臉面的那種人。

“這樣吧,我問一下王盛的意思,他要不樂意,就換到我旁邊這幢吧,東邊那幢給我,我自己可能單獨搞個特色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