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癟癟的肚子,我相信其他人的想法也是一樣,畢竟咱們這幾天瘋狂的趕路幾乎都沒吃上一頓正常的,不是罐頭就是小鳥的,早就饑腸轆轆啦。

因而小王子剛點頭答應,不管是我和小夥伴們,還是溫蒂和她的手下都雙眼閃亮亮的就往食堂裡沖。

不過張續可沒那麼好的待遇了。

剛到的的時候,那小子就被醫護人員給接走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雖然是婚服的差不多,但他依舊陷入昏迷,我們也拿他沒辦法,只能交給a國的醫生。

“我去陪著張續吧,萬一他醒來的時候沒看到咱們人,可不得有多失望呢。”懂事的柏菱拉住我的袖口說道,我剛要往食堂沖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就停了下來。

“別,你去吃飯吧,小孩子不準時吃飯會長不高的。我的那份你一會兒吃完給我帶過來就成了。”拍拍對方只到我肩膀處的腦袋最後回頭瞄了眼熱火朝天的食堂,我嘆口氣,大義凜然的朝著張續所在的醫院而去。

我本來還以為柏菱會在和我推脫一番的,但是誰知道這小孩兒在我看過去的時候嘴角噙著笑意,用力的點點頭,說了句“辛苦你了”,就歡歡喜喜的和馬天宇一起吃飯去了。

呵呵,小孩兒心性,就是這樣,一陣兒一陣兒的,也每個定性。

我們在a國停留了一週半,一直到張續清醒過來之後才搭乘小王子給安排的飛機回大夏。

小王子也是個慷慨的人,一聽我提加錢的事兒也沒多廢話,分分鐘就給打進了卡裡。

自個兒都那麼窮酸了,連住的房子都修不起,還給我加錢……於是我果斷的給遠在大夏國和老婆享受生活的傑克去了個越洋電話,內容很簡單,給他窮苦的弟弟打點錢唄。

為此,小王子也算暫時手上有了些錢。

在此期間,我和小王子波頓交換了不少有用的資訊,就好比國的人在原始叢林裡的動作,還有來堵我的人居然是勞拉中將。

即便對方最後沒能趕上,將我抓回去,卻也讓我知道這群人其實根本就不在意a國的人,只是想要抓我一個而已。

但是我壓根兒就不知道原因,總不會是因為我長得帥吧?

面對我這幅自負的臉孔,波頓這種貴族涵養超好的人也沒能忍住給我一個爆慄。

我記得上一回被國的人強行帶走,就是他們想要我的能力為他們國家做事,難道這次也是一樣?還特意的派出了同樣的人選。

整一路上,我都沒能想到他們到底要我幹什麼。

回了大夏之後的生活起初也比較的平靜,馬天宇和我說了一聲後就自個兒回馬家找族裡的前輩去了。

鬼胎在他的肩膀上讓他很多時候都不能好好的休息做事,導致短短的十多天,人都瘦了不少,那股公子哥兒的模樣也削弱不少,帶上了一股病秧子的味道。

我起初說要和他一起回去的,但是又放心不下還在昏睡中的張續,因此就只能作罷。

和馬天宇告別後,我直接去了夏飛揚那兒,好歹是出了個國門,怎麼也要和自家總統報告一下。

只是這貨憔悴了不少,窩在會議室的老闆椅上愁眉苦臉的,一看我進來頓時兩眼發光,激動的從椅子上下來,連鞋子也沒穿,抓住我的手就開始和我抱怨。

據他所說,最近警局接到的詭異案子不在少數,即便有好多道士接了活兒也來不及辦,如今案子在警局都快累成一沓了,就連才剛入行的實習道士也在指導下接了一些簡單的案子。

他這麼一說,我立馬就瞭然,和夏飛揚簡單的說了一下a國和國的糾葛之後,我就去警局找小劉警官了。

不過我到的時候那裡的小警察說劉萌一大早就出去接警了,到現在都沒回來,只在臨近中午的時候打了個電話來報銷車費。

我從夏飛揚那裡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現在都快要到吃晚飯的時間,那小子什麼時候那麼拼了?

稍稍驚訝了一下,我問了對方去接警的地方,就打算走了。

“噯噯!張先生!這裡有幾個案子您看看唄,都挺奇怪的。”那小警察以前跟著大劉警官和我一起辦過案子,因此算是知道些我的本事的,這會兒正從抽屜裡偷偷摸摸的取出一個牛皮袋子拿給我,裡頭裝了厚厚一疊a4紙,寫滿了字。

我若無其事的接過,看著小夥子緊張的模樣莫名覺得好笑。這是在為自己私下裡給我警局內部檔案嚇得把。

其實我很想和他說,你們這兒的檔案我直接問夏飛揚,那小子絕對會給我的。但是見著小警察那麼有意思的樣子,我也沒說出口,擺擺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