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陳師兄,這裡就是你們的房間,是我們酒店最豪華的套間哦。一會兒有任何問題都能打總臺電話,這裡啥都有。”

說著還朝我眨了下眼。

真的啥都有?

我眼前一亮,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些有助於國家生育的事兒。

小姑娘大概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小臉漲得通紅,一跺腳轉身就走,我趕緊叫住她,“哎哎,妹子,要是有人找我記得讓她上來,唔,應該是個身材不錯的姑娘吧。”

我想著小紅的模樣,大致的形容了一下,生怕陳永泰讓她來找我的時候被困在酒店的符陣外走不進來。

好歹也是張家管理下的酒店,即便也對普通市民開放,但是在進來的時候,我還是敏感的察覺到地基位置被打上了好幾重符陣。

而且,從那些符篆上熟悉的氣息來看,就是我前些年煉制的不錯。

我打算回去就和連老申請加工資,一個個的都用我的符篆,也不見多給我分些錢,即使是自家的酒店,銀錢也得算算清楚不是。

目送小姑娘離開,我和陳鳴勾肩搭背的進了房間之後,一掃先前輕松的氣氛,說起了夏飛揚的事兒。

關於陳永泰帶我一起上大理的情況我也說了,陳鳴聽了以後沉默半晌後問我是不是真的信得過那老頭。

我詫異的回答道自然是相信的,好歹也是陳老介紹來的人,我有什麼理由懷疑人家。

再說了,這也是四大家族內少有了解苗疆之術的人,不好好請教一番怎麼說的過去。

我看陳鳴明顯的排斥模樣好奇的問他為什麼。

總覺得關於這位師伯,陳家內還是許多不言之秘,只是我一個外姓人不好問而已。

然而,如今在我面前的是陳鳴,這小子和我的關系可不是一兩句話能拆散的。

“永泰師伯嚴格說起來是陳家正統嫡系,據說是和陳老一起被收在上一任族長膝下長大的。但是他成年後在外出歷練的時候和一苗族女子相戀,後來被家族發現那姑娘是苗疆道術的繼承人。那時候對苗疆普遍還很排斥,所以……”

見我問起,陳鳴嘆口氣坐下,開始給我科普了起來。

原來那時候正好是打擊苗疆巫蠱之術的重要時候,而陳永泰天賦又在當時的陳老之上,前任族長寄予厚望,大有將陳家交給他的意思。

剛剛談上戀愛的小男女總是郎情妾意,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終於兩人某一次偷偷摸摸見面的時候被人發現了,不巧的是,那人還不是姓陳的。

四大家族在天人的事件之前確實還有些隔閡,故而那人全然不顧陳永泰的請求,一股腦兒的把事情捅了出去,導致永泰師伯被關了起來。

那苗族的姑娘也是個烈性子的,見情郎被關押,便回了族裡讓人找上了門來,說是一日不見自己男人就在莊園內殺一人。

起初沒人當真,但是等第一個人死了之後,大家才開始緊張了起來,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也就是這一回,堅定了四大家族要把苗疆人徹底滅了的導火索。

有意思的是,死的人正好就是那天撞見陳永泰和苗族姑娘親熱的男人,而這一對小情人認識的時間還短,再加上家族背景的關系,居然告訴對方的都不是真名。

因此陳家人不想內定的下一任族長被除名,就將陳老推了出去,說那姑娘是陳老招惹來的。

後面的事情就很清楚了,苗疆女子不滿自己看上的男人被人掉包,就帶人把陳老扔了回來,順帶大鬧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