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我嚇得整個人往後退,一張嘴一大口水就順著嘴巴嚥了下去,一口水就讓我有了窒息的感覺。

這讓我馬上就閉上了嘴巴,用鼻子呼吸那種感覺才消失。

歪門邪道看了我一眼,比劃了幾下,具體的我是沒有搞明白,不過大致的意思就是讓我穩定點,這水裡跟陸地上可不行,情緒波動可能就被淹到。

我給歪門邪道也比劃了比劃,大致的意思就是問他這水底怎麼會有手呢?難道,難道那些屍體真的如他所說其實都沉到水底嗎?

歪門邪道讓我別著急,單單是根據一隻手並不能證明什麼,還得扒開看看才能做定奪,歪門邪道讓我過來,幫他把周圍的東西扒拉扒拉。

我小心翼翼的靠過去,那胳膊越露越明顯,越露越明顯,等整個露出來的時候,我差點沒暈過去。

歪門邪道把手拿起來打量了一眼,我看到這就是一隻手,並沒有身子,而且胳膊並不能打彎,整個就是直的。

這次我算是看出來了,這,這就是一個假的胳膊。

有點像一樣衣服模特的手臂。

我擦了擦額頭,歪門邪道把手扔了下去,給我比試了幾下,我們兩個繼續找。

這些人找起來,竟然很難,我跟歪門邪道在水裡面找了整整半個小時。

可能計算到我們倆鼻子裡的符紙效果快沒了,所以歪門邪道拉著我出去。

爬到棧橋上,我躺在棧橋上大喘氣。

這水底跟地上還是不一樣,就連呼吸的感覺都是累的,很沉重。

歪門邪道我們兩個人在這裡躺著,長舒了好幾口粗氣,我才緩過來點勁?

我問歪門邪道:“這裡邊一直找不到人怎麼辦?”

歪門邪道想了想,解釋:“找不到人就說明人沒在裡邊,這水下肯定有問題。”

我問歪門邪道有什麼問題?

歪門邪道解釋:“問題就是這些人都去哪了?這條河裡是不是還有別的東西,能讓這些人存活的,我現在已經不相信這群人還在河裡。”

我盯著平淡無奇的河面,也認同歪門邪道的想法,剛剛我們兩個進去的時候,不是感覺水壓。

這條河的水壓相比於其他河的水壓感覺簡直別提了,不但沒有弱的感覺,反而增強了。

基本輕輕一遊,就能上去。

這種情況如果屍體真的死了不漂浮起來是不可能的。

歪門邪道認為這群人沒死也就有道理了。

過了一會兒歪門邪道爬了起來,我也爬了起來,我們兩個沒一直在這裡待著,而是回了村。

忙活了一天了,連口飯還沒吃,得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在飯桌上歪門邪道還在擺弄羅盤他告訴我,已經確定鬼嬰是跟那條河有關的,如今那群人都跳進河裡,如今行蹤不明,應該和鬼嬰有關系。

我點頭,這一點歪門邪道分析的不是一次兩次了,已經很多次了。

歪門邪道告訴我,他今天晚上要多畫一些避水符,明天好好的去水下找找,他就不信這群人能白白的飛了。

我點頭同意。

吃完飯歪門邪道我們兩個也沒在出去,因為我倆知道就算出去也查不出來個所以然,與其那條河邊待著還不如養精蓄銳等時間。

一晚上的時間歪門邪道都在忙活符籙,我也沒有管他自己先睡了。

等在醒來的時候歪門邪道還在忙活,我看了一下成品,嚇了一跳,竟然有二三十張。

我提醒歪門邪道這麼多差不多夠了,歪門邪道告訴我,看著多,其實也就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兩個多小時想從那麼大一片河裡面找人沒那麼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