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裝扮奇怪的人出來後,沒有下樓,而是去了左邊的房間,開啟後一個個的都走了進去。

苗阿婆要我別幹了,先過來在說。

我問她為什麼?苗阿婆直接把我拉了過來:“你怎麼那麼多廢話,讓你過來你就過來!”

我乖乖就順。

沒多久,那群人又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只是我沒有看到,而是聽的。

走出來了,有銅鈴的聲音:“陰人過路,陽人莫進,陰人過路,陽人莫進。”

剛開始是一個人喊,只是一會兒的時間就變成了一群人喊,銅鈴聲更是此起彼伏的。

我問苗阿婆,這群人在幹什麼,大半夜的不睡覺搖什麼鈴鐺?

苗阿婆,直接瞪了我一眼!“我說你怎麼那麼多話呢,憋住行不行?”

我搖了搖頭,哭喪著臉,解釋自己憋不住啊,我長那麼大還沒見過這樣的,她又不讓看還不能問問了。

在我和苗阿婆廢話連篇的時候,我聽到了一聲聲非常有規則的咚咚咚聲從樓梯上傳來,像是什麼東西跳下來了。

之所以分析是跳下來的是因為如果是走下來的,不可能會那麼有規律,而且每咚一聲之間都會停留一秒到兩秒的時間,正常人誰會這樣?

在我分析的時候,我已經從櫃臺的角落處看到了那道長的身影。

他走了下來後,後邊跟著一排排的人,這些人和他的裝扮不一樣,判若兩人,那些人的身上都披著一身說白不白,說灰不灰的長袍,從肩膀直接到腳跟的那種。

這群人的頭上都戴著一個用柳枝編成的草帽。

這草帽很密,把整個人臉和人頭都蓋住了,和前邊帶的人還不同。

這群人手僵直的伸著,每個之間都差不多有三十公尺的距離,就這樣一蹦一跳的從樓下走了過來。

“僵屍!”我忍不住自己說了出來,苗阿婆在後邊立刻捂住了我的嘴巴,差點沒把我給憋死,在我不停的反抗下,她才把我給松開。

“你要謀財害命啊!”我長喘著粗氣,拍著胸口,伸著舌頭。

苗阿婆也怒了:“你要是在廢話一句,我就把你舌頭給割了!”

我被嚇的急忙閉住了嘴,半句話也不敢說了。

這走出去的還不是一個人,是有不少人的,在那群前伸著的僵屍前邊有一個後邊有一個,後邊的是一個穿著黃色道袍的人,一直在撒紙錢。

到了門口的時候兩個人又會角色互換,前邊的那個戴草帽的會去後邊,而後邊那個穿道袍的會去前邊。

浩浩蕩蕩的隊伍就往深處進發了。

這種隊伍不止一支,至少也有七八支,等他們都走完之後,苗阿婆從櫃臺裡拿來了幾張黃紙跑到了門口,一撒,嘴裡念道:“一路走好,走好。”

那些人還能看到一個背影。

那些蹦跳的僵屍讓我現在看著還是忍不住的頭皮發麻,這些人怎麼那麼厲害,竟然敢領著僵屍,這,這真有不怕死的。

苗阿婆把門關上,瞪了我一眼:“我發現你這娃娃的嘴是真的沒有點譜,問這問那,就那麼好奇嗎?有沒有聽說好奇害死貓?”

我點了點頭,表示聽說過,苗阿婆氣道:“知道還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