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人證物證俱在,賴蛤蟆想抵賴都沒用。

他也很有自知之明,並沒有說什麼。

老頭兒讓程佳怡不要激動,現在不是責怪賴蛤蟆的時候。

一旁的大嬸跑了過來,問老頭兒,孩子的魂魄怎麼樣找到了嗎?

得到老頭的確切回答之後,大嬸才鬆了一口氣,老頭兒讓程佳怡帶著這女人去清洗一下。

女人從始至終都沒有用正臉示過人,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

程佳怡帶著女人出去了,老頭兒走到了賴蛤蟆的面前,表示:“你可真是膽大包天了,限制她人人身自由,毆打她人,猥褻,這幾種罪過加一塊就能要了你的命,你太囂張了。”

別說老頭兒看不下去,我都看不下去了,說實在的這賴蛤蟆確確實實是太囂張了,這種罪過簡直讓人憤懣,我都有種想滅了他的感覺。

賴蛤蟆冷哼了一聲:“那又能怎樣,老子是精神病,你們能對精神病怎麼樣?你可以去報警啊,看警察抓不抓我。”

賴蛤蟆這讓老頭兒頓時就不爽了:“你可不要覺得你有精神病就可以無法無天,你殺了人放了火,在短時間內做的事,可以定義為精神病,但是你長時間囚禁他人,精神病的護身,符還有用嗎?不要忘了,精神病也是有正常的時候的。”

老頭兒這麼一說,讓賴蛤蟆多少有些不安了起來,老頭冷哼了一聲,便繼續說道:“不過我並不想舉報你,沒有意義,我現在只想從你這兒知道一些情況,”

賴蛤蟆表示從他這兒知道一些情況,是什麼樣子的情況。

老頭兒表示:“你跟夏曉家有什麼關系?”

老頭兒提起這個,賴蛤蟆稍微的一顫,卻是沒有說話。

這表現明顯是有問題,我追問了一句:“該不會夏曉的死是你造成的吧。”

這句話讓賴蛤蟆瞬間就不自然了,只是他還是很驚訝的表示:“這怎麼可能,夏曉是被車撞死的,可是我連車都沒有,怎麼撞,怎麼死!”

老頭兒把話剛剛說完,就急忙捂住了嘴巴,看情況是說漏嘴了。

我當既就發現了他話裡的意思:“你怎麼知道夏曉是被車撞死的,而不是其他的方法死的?”

賴蛤蟆有些慌張:“我,我,我聽說的。”

聽說的?我就笑了,這件事知道的沒幾個人,誰會告訴他,我讓他說是誰告訴的他,老頭兒卻一時間回答不上來。

老頭兒也表示:“你說你沒有車,所以沒撞人,難道殺人的兇手就因為沒有刀可以摒棄嫌疑嗎,沒車你可以借啊,可以租啊。”

老頭兒我倆的態度很明顯,對於他還是很懷疑,在我們懷疑老頭兒的時候,程佳怡也已經回來了,這女人已經簡單的洗了一下頭和臉,身上雖然還是髒的不行,但人家有那個身材。

即使在髒都看的很順眼。

我這麼看著女人,她還是不願意抬起頭看我們,低著頭相識做了什麼錯事了一樣。

在程佳怡的幫助下,女人才緩緩的把頭抬了起來,我這麼看向女人,因為她臉上已經洗幹淨了,本身面板就很白,這麼一露出臉蛋,立刻就讓人心曠神怡了起來,這真的是一個美人。

程佳怡覺得女人露的還是太少,又幫女人把頭發扒了扒,這次她整個臉都露出來了。

我的表情卻一時間興奮不起來了,從剛剛的興奮直接變成了驚恐。

不可控制的那種驚恐,我盯著女人直接就愣住了。

而女人看到我之後,也明顯表情有些僵硬,從眼睛裡流出了兩行熱淚。

我倆突然的不對勁,讓老頭兒和程佳怡給搞迷糊了,程佳怡有些奇怪的問我,看我這表示。該不會是我前女友把。

我沒有理會她,而是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不會看錯。

這一次我看的相當的清楚,沒有任何變化,女人一直都處在沉默當中什麼話也不說,但是當她看到我之後,之前的沉默和滿臉的驚恐就變了。

變得悲傷了起來,嘴裡也是蠕動了幾下後,吐出了兩個字:“張巖……”

我一時間感覺大腦空白,心裡怎麼都想不通,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不是被帶走了嗎?

老頭兒看到女人之後也愣住了,指著問我:“這,這不是那個被王牙牙給帶走的秘書嗎?”

他這話一說,程佳怡也愣住了,一點也不假。這個女人就是王秘書,王牙牙生前的情人。

她為何會在這裡,會在賴蛤蟆的家,我內心裡的怒火立刻就燃燒了起來,那種像是火山噴發一樣的感覺,頃刻間就溢了出來。

我忍不住沖向了賴蛤蟆。想將其給打死,但是老頭兒及時把我給拉住了,告訴我,不要沖動,現在不是大賴蛤蟆的時候,還是先把事情搞明白在說。

我這才收了起來,只是內心的憤懣已經到了一個頂點,我很清楚,王秘書會到這裡肯定跟王牙牙脫不了幹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