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我差點沒暈過去。

沖過去,在那白大褂的人沒有注意下,一把將其撲倒。

只是剛撲倒,我還沒來的及搶她手上的手術刀,卻發現我下邊只有一個白大褂孤零零的,而人卻不見了。

扭頭看過去,發現她站在了視窗,帶著一種詭異的笑容看著我。

不是夏曉又是誰。

我爬了起來:“她都這樣了,你還對她不依不饒的,你太過分了。”

夏曉卻冷冷笑道:“你錯了吧,過分的不是我,而是你,又不是我讓她這樣的,她懷的孩子可是你的。”

就知道夏曉的目的沒那麼簡單,我問她:“你這次來是想取走她肚子裡的鬼嬰?”

夏曉沒有否認,表示我說的沒錯,她就是這個打算。

“你這是殺人你知道嗎?你為何要一直逼她,她做錯了什麼,你不要欺人太甚。”

如果我有能力殺了她的話。絕對不會給她生還的可能,只可惜我沒有能力,老頭兒又不在這兒,我心中雖相當氣憤,但表面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如果把夏曉惹怒了,對我和對宋茜都不是好事。

她冷笑了一聲:“她就算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系,我對她怎麼樣,與你何幹,你要是對我不爽盡管要了我的命嘛。”

我指著她,半天說不出來話了,這夏曉似乎故意在激怒我,如果喪失了理那對我肯定沒好處的,我閉上眼睛把自己的呼吸調勻,同時也長舒了幾口氣。

差不多平靜下來之後,我擺了擺手:“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夏曉真的走了,只是她告訴我,這次沒有成功,還有下一次,下一次沒有成功還有下下一次,我可以放心,不把宋茜肚子裡的鬼嬰拿出來她不會善罷甘休的。

對於這麼一個臭不要臉的女人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任何道理,可以解釋通的東西,在她的眼裡通通是扯淡。

就像她剛剛說的,我可以打敗她,她只信實力,然而擺在我面前的確是,我並不能打敗他。

好在夏曉走了。

我把窗簾拉了開來,讓月光散進來,宋茜突然一聲尖叫的醒來了。

我急忙握住了她的手,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宋茜看到我狂喘了幾口氣,臉上寫滿了後怕,摳著我的手彷彿能摳到肉裡面去。

我咬著牙,忍痛沒有喊一聲。

等宋茜恢複了正常,我才嘗試著問她:“做什麼噩夢了,看把你給嚇得,一腦袋的汗。”

宋茜盯著我,表示,她夢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以檢查病房為由進來。卻沒有出去。

那醫生要她,但在她的反抗下,醫生又站了起來,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把手術刀,在她的面前磨著,像是要殺了她。

但很快醫生把她的衣服掀了起來,露出了肚子,說要她肚子裡嬰孩,當時不知怎麼回事,她無論怎麼反抗都沒有一點作用。

我急忙抱住了她,安慰她:“好了好了,做夢而已,夢都是反的,他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這應該不是宋茜做夢夢到的,而是夢魘。

連宋茜都在跟我說,她感覺得出來,那好像並不是夢,而是真實存在的,可那種感覺又很模糊,讓人看不清人那人的長相是什麼樣子。

我安慰宋茜不管怎麼樣都有我的,我會陪著她,她不要在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