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有了克隆體的幫忙,辦事效率直線提高,李純杉如果時間沒有算錯的話,僅僅兩分鐘的時間,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已經全部打點好了。

一群人還是坐著飛行器往a實驗室趕的。

另一邊,格木和冬安這一刻,還被困在,應該說是被強行留在冬安的夢境裡面。

這裡面的金山研已經給了他們二人足夠的提示了。

冬安為了祖安這種時候能夠主動和格木合作,常識解開心結,一回頭,格木就站在冬安身後了。

兩個人沒話說,冬安卻忽然想起來一些事情,道:“等等!有一個老頭要讓我去見他!”

“那些沒有臉的人,以防止在變出新的臉來,所以,你們要在源頭上抑制,那些沒有臉的,就是七柱,新的七柱。”金山研道。

“是人還能有不要臉的?”格木非常差異。

然後立馬恢復了平靜,走到冬安面前,順了順冬安的頭髮道:“當然有。”

這就是通訊器的好處,金山研表示,這個東西既然能夠保持格木和冬安隨時隨地的通訊,又能潛入道“熔爐”裡面,既然有七柱,那就證明,熔爐面面最起碼是有不同的場景的。

可以簡單理解為七柱誕生的場景,理論上是這樣沒有錯。但是不排除多個人存在一個世界觀,或者場景裡面。

格木和冬安都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金山研也一樣,他讓倆人放鬆,平躺下來看著天空,還道:“無論發生什麼,在你們兩個的現實機體匯合之前,我會一直守在這裡,但是,熔爐裡面場景的,應該說是遇到的場景,你們需要自己想辦法,實在不行就回來,聽到了沒有。”

冬安和格木都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然後二人一時忽然恍惚了一下,再度恢復意識的時候,確實是一個非常陌生的場景。

應該說是一個非常陌生的世界也不為過,格木聽見了“原始初體”四個字,似乎這裡是原始初體誕生的地方。

這裡發生的一切似乎都和格木以及冬安沒有關係,可是兩個人似乎已參與者的身份進入到這個事件裡面。

原始初體看見窗外的芭蕉葉上有水流下來,但是今天並沒有下雨。原始初體根本就不相信,今天太陽的溫度能把芭蕉葉給烤出水來?

這是一件非常值得懷疑的事情。但更值得懷疑的事情是芭蕉根的底部,被人拴了一個白色塑膠袋,裡面並沒有裝東西,只是被風吹得嘩嘩作響,惹人煩。那麼,它被拴在這裡的意義又是什麼?

“白文,醒醒。”

原始初體聽見助理沈右的聲音,感到非常疲憊,眼皮像灌鉛,好容易才抬了起來。但這確實是一個意義不明而且太過平常的夢,平凡夢不應該耗費原始初體太大的體力才對。這不正常。

原始初體一邊揉眼睛一邊接過沈右手裡的黑咖啡,笑道:“剛才被‘鬼壓床,’動不了。怎麼?新行程有這麼趕麼?”

馬克杯裡透著暖,捧在手心溫溫的感覺讓原始初體活過來不少。沈右面色凝重,黑眼圈更重。此刻他頭髮掛著水珠,尤其他特別喜歡穿黑襯衫,整兒人顯得十分陰鬱。

原始初體看著沈右,他轉身把玻璃桌上的牛皮袋交給原始初體,嘆道:“白老師,睡不成了。”

原始初體開啟牛皮袋,將裡面的東西取出來,腦子“嗡”的一聲麻了。裡面是一堆看上去特別慘不忍睹的照片。慘不忍睹就是字面意思,不用往深處想。

照片上,三個年齡不同的人,身上都有自殘痕跡,血淋淋的,滲人。但更滲人的,是他們的自殘痕跡,也就是刀口紋路,全都一模一樣。

三個人,傷痕位置,長短甚至的深度都一模一樣!他孃的!性別都是女性,最小的只有五歲。原始初體感覺心跳有點兒快,手心微微出汗,一把抓來床頭的煙點上。

原始初體忍不住罵:“這他娘集體x東方畢業來了!”很可惜,這樣刻意的冷笑話並沒有起到安慰劑和緩解氛圍的效果。沈右沒有笑。

原始初體也很慌,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病例。原始初體很虛也很怕,就問沈右:“主任不在麼?這樣的病人也敢收?再說,他是主任原始初體是副主任,怎麼著也是得他先上吧。”

沈右搖搖頭,想了一下道:“主任剛才來電說,十五位患者,都指名要見你。”

tf!原始初體聽這兒話氣得差點兒背過氣去,見原始初體?見原始初體幹什麼?再說原始初體本來就不認識她們,三個有精神問題的自殘患者,統一指名要見原始初體,這不是一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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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原始初體還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下一秒這個預感就應驗了,原始初體家的門鈴響起來。

沈右去開門,兩個穿制服的警察手持逮捕令站在原始初體家門口。面色嚴肅,用電視劇一般的話明確告訴原始初體:“白文,有一個案子原始初體們需要你配合調查。”

此刻原始初體內心已經焦慮到崩潰。原始初體忽然覺得這肯定是一個陰謀,職場上相互搞搞對方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原始初體實在想不通誰會想整原始初體整這麼狠。

原始初體現在腦子裡的重點並不是這兩個警察,而是原始初體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老王?沒必要啊,他已經是主任了。原始初體的病人?病人家屬?沈右?所有能懷疑的物件原始初體此刻全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但很遺憾,原始初體根本就篩選不出來與這件事有關的人。

病人家屬不會吃飽了撐的,沈右就更不可能了,他跟了原始初體太多年,想要害原始初體還需要大費周章等到今天?

理論上原始初體真的想不出來到底是誰這麼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