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老頭說是依靠光線來隱藏自己的氣息的,也就是說,根據這個老頭的異能,其實一直站在冬安和李純杉旁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麼一想瞬間心思恐極,冬安冷汗都下來了,他深呼吸一口氣,才道:“大爺,您還是去演藝圈拍恐怖片兒吧,我甘拜下風。”

老頭卻自顧自把手貼在培養皿上面,他道:“這是新的七柱的模型,我其實是新七柱的開發者,但是沒有想到會失控。”

冬安覺得這三句話的星星亮實在是太大了,搞得他一時間根本就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他知道新的七柱沒有量,但沒想到,見到模型還真他孃的“沒有臉。”

他隱隱猜到老頭到底想讓他幹什麼事情了,這個模型,本來就是一個非常危險的物種,老頭說他說七柱的開發者。

事情簡單了,這他媽不就是擺明了事情失控之後,老頭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希望有人來收拾這個爛攤子麼,而且看著這對裝置,應該不是他自己一個人從黑市上就能夠賣到的。

一些器械必須是經過a實驗室備案才可以擁有的,所以說,是a實驗室給老頭運送來這些東西,這麼多的玩意,光靠他一個“透明人”不可能運過來。

而且,地址選在這裡,就已經證明了這個東西的危險性,肯定是蘇原岐不想讓模型的危害到a實驗室,現在蘇原岐出了問題。

老頭應該是聯絡不上蘇原岐所以慌神了,所以想要趕忙把這個模型給銷燬掉。

現在冬安只想搞清楚三件事情,跟著格木久了,他也學會和人談判,他道:“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問的問題你必須要老老實實回答我,要是你回答的問題和我知道點對不上,那對不起,裡面這個玩意兒有多大危害我都不會管的,畢竟我也不是站在正義那方,都他媽的出來混口飯出,您說是不?”

老頭道:“說吧。”

“說吧。”冬安重複了一遍老頭的話,這種情況根本就不應該由冬安來提問。

試想一下,如果冬安問老頭你人是蘇原岐麼,知道金山研的計劃麼,知道格木麼不他媽是一種非常蠢的行為麼。既然是對這個老頭進行一次簡單的摸底,那麼就應該由這個老頭來告訴冬安應該有的情報。

老頭也知道冬安打的算盤,反正如果不斷告訴冬安,冬安一定會選擇對老頭動手,像冬安招招手,道:“比起我說,你還是自己看吧。”

說著,老頭走到一張辦公用的桌子前面,開啟桌空,把平板拿出來,裡面存著大量的影片,冬安已經對老頭沒有耐心了,他懷疑這個老頭的出現就是故意來噁心的冬安的。

冬安忍住把平板雜碎的衝動,道:“您知道浪費別人的時間就是謀財害命這句話麼?”

冬安也不想給老頭上什麼思想道德課程,沒有必要,只不過他和李純杉約定的時間快要到了,要是回去晚了,說不定李純杉會過於擔心冬安從他們的處所跑出來,冬安可沒有心思在滿大街尋找李純杉。

躲貓貓是遊戲,不是末日生存的必要條件,冬安不希望把遊戲裡面的東西搞成生存爭奪戰。

老頭嘆了口氣,一把將平板塞給冬安,道:“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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