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也是一個特別狗的能力,格木在心裡罵完這句話立馬給冬安道歉,他不應該這樣說冬安。冬安可比這群孫子像人多了。

格木別的不說,就現在,腿肚子都有些打鬥,因為他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進入了敵人搭建的幻覺陣營之中。

最好的方法就是移動不動,等對面現身,一個二個都是老陰逼,格木很討厭這樣被壓制的感覺,戰鬥中如果他不佔上風,他的心情就會非常糟糕。這人啊,心情一糟糕,那火氣就蹭蹭蹭的晚上升,偏偏這種時候還非得保持絕對的理性和冷靜,折磨人。

這群人可能是制定了一個專門噁心格木的作戰會議,這不,一朝介意拆了,沒完沒有了,像老鼠一樣,至多在暗處,暗戳戳等著格木放鬆警惕來暗算。

格木也懶得陪著群幼兒園還沒有畢業的作怪任務鬥智鬥勇了,玩來玩去就只會躲貓貓,多他孃的沒意思。

所以格木為了事情進入到一個十分有意思的發展,他決定裝死一下,又是影帝上線的時刻了。

格木先是裝作精神失常的樣子,大喊大叫起來,然後把手中的盾牌往地上一扔,非常熟練的雙膝跪地,這人哇哇哭的像a實驗室祖墳全部被炸掉。

看上去就像和瘋了也確實沒有設和你們卻別,視覺效果和節目效果滿分,格木覺得他不僅有資格當演員,還有資格進綜藝節目當導演。要是他早些年選擇恰飯比較好的職業,說不定早就賺得盆滿缽滿了,運氣好一點,還不會有這些破事兒的出現,當然,這只是一個非常美好的幻想罷了。

總之格木是不甘心過什麼安穩日子了,安穩日子和美好生活都是別人的,他沒這個福氣,只有弱肉強食和不斷殺戮,這才是下等人要面對的現實。

格木這樣做也不知道效果有多少,他也做好了這個演技沒有任何卵用的準備,可是還沒等格木準備還,本來是空無一物的場地上,汙染漸漸透出一個人影來。

這人特別裝逼,穿著一身白色西裝,撐著一把地攤買的大概十五塊錢的透明雨傘,朝著格木一步一步走過來。

老實說,格木雖然感知不到現在這裡的溫度,但到處都是活在和濃煙,溫度絕對不會太低。

也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複數異能者,還是他覺得他可以和行走的空調媲美,總之穿著一身白西裝也就算了,格木看著都覺得熱,他孃的還帶著白手套。

格木非常做作的裝作擦眼淚的樣子,抽噎著道:“您老就是傳說中的聖母瑪利亞。”

對面居高臨下,給了格木一個鄙夷的眼神,甚至還用袖口捂住口鼻,也不知道是想起火災的濃煙臭,還是嫌棄格木身上臭,明明格木身上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味道。

這人就是想顯示他的高貴,本來就是個跳樑小醜,還真他媽把自己當成白天鵝了,可是格木也並不吝嗇稱呼這個人為白天鵝。

那人還清了清嗓子,看上去十分做作,比格木還要做作,一股子妖豔賤貨的味道。

可說話聲線還是非常好聽的,是一般小姑娘喜歡的型別,聽上去就是傳說中的章安音,他開口道:“你個沒文化的,你見過聖母瑪利亞有男性麼?”

格木眼皮子抽了抽,他覺得他遇上了一個弱智。另一邊,冬安聽見了格木演技式爆發極限的表演,笑得肚子疼。

他現在和李純杉稍作整頓休息,二人已經坐在一間廢墟里面,找了土包子的煤油燈點上,隨便拼接了桌子和小馬紮,相對而坐,稀里嘩啦吃著臉頰的泡麵。

李純杉的物資一直都帶在身上,二人還開了一個火腿罐頭犒勞一下自己。冬安本來已經習慣了格木精神病患者沒吃藥一般的演技,可是聽到聖母瑪利亞四個字的時候,差點兒面從鼻子裡給噴出來。

這泡麵裡還有辣子,嗆得冬安治咳嗽,鼻涕口水溜下來,李純杉一時間不明白這小祖宗又在作什麼妖,連忙給冬安遞紙巾和純淨水。

冬安一邊喝水一邊猛咳嗽,好不容易才緩過來。格木決定以後出門的時候還是封建迷信一下會比較好,最起碼出門看看黃曆還是一件很可以的事情。

但是林格木最鬱悶的不是眼前這個白天鵝的外貌和衣著打扮,看著人模狗樣的,就是有點兒裝逼,這沒什麼好說的。

關鍵在於這個人的身份,格木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眼前這個傻逼可能是新的七柱之一,具體不知道是那一柱,可是光從能力的掌控度來看,不好對付。

遊刃有餘的裝逼,上層的傻逼都喜歡用這種方式來突顯自己的身份地位有多麼顯赫。

白天鵝不知道是不是也是當年考戲劇學院落榜的戲精,演技爛不說,還非得強行給自己加戲,他先是給格木鞠躬,看得格木一愣一愣的。

格木也是非常配合他,回了一個拱手禮,然後那邊開始背臺詞了,道:“古人云,先禮後兵,咱們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還是得把表面功夫得做到位了。”

格木此刻有這麼一種感覺,他不是在看一個人,他要說眼前這個白天鵝是一個人格木都覺得是侮辱了人這個詞,這個只能稱之為靈異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