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木倒是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搞一些嘲笑的花束,每個人都有不擅長的一些東西,更何況隔行如隔山,格木也不為難張離,道:“那你就憑藉審美來弄吧,反正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不是麼。”

“行吧。”張離決定自由發揮,不過他還是沒有完全遵循格木的話,都是一些危險試劑,有毒的好歹都做了標記,張離放在一邊沒有使用,他可不想因為一管子沒有被開發出來的藥物把自己給交代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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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是格木碎掉的盾牌,張離拿起試劑那分鐘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道:“這件事情還是應該你來做。”

格木一拍腦門,差點兒把這一茬給整忘記了,張離看不見線性武器,所以試劑往哪裡倒確實是個問題。

格木大致給張離遷出一個範圍來,還是堅持要讓張離做這件事,他道:“你腳下為終點,手臂開啟的範圍內都是這個武器,看不見沒關係,你先正活,如果能夠溶掉,我能看見。”

格木這麼堅持,原因很簡單,他現在確實騰不出手來去準備別的事情,他必須得集中注意力來操控桌椅還有培養皿。

格木開啟了手錶的地圖,按照地圖上的小紅點的具體位置,他開始操縱這些物件,讓這些桌椅全部飛出去追人。

雖然格木不認為這些桌椅能夠搞定半邊臉,格木的目的也不是抬著桌椅去和人幹架,格木的目的是排雷工作。

這些線性武器,其實要是能夠避開也不算是一個麻煩的東西,問題在於張離看不見這些線,格木要是稍微一分神,在戰鬥中沒有保護好張離,張離可能當場腦袋和脖子分家。

格木不想看到出血量超級大的場面,計算式電影免責養的場面也顯得過於沒有技術水準,更何況是現實情況。張離死掉,對於給木並沒有什麼好處。

所以現在格木要儘可能多為張離考慮,而且格木這樣做追蹤工作,還能排查對面到底是不是“半邊臉。”

其實克隆體的身份,於半邊臉而言倒也是說得過去,唯一的問題,格木不能確定這個半邊臉會不會抓一個“誘餌。”來釣魚。

對手狡猾的不行,都是老陰逼的手段,格木也是這種人,所以會比較清楚對面到底要怎麼出招。

半邊臉確實人在這個鐵鏈構成的世界裡面沒錯,但是不代表半邊臉會親自出面來和張離格木幹一架。

他這麼做,無非是想讓張離和格木追上去,在半路上就幹掉張離和格木,線性武器不好對付,一定肯一讓他們二人吃癟。

對面相當聰明,還考慮到了第二種情況,就是張離和格木都能幹掉線性武器,成功追上來,一打二肯定是沒有優勢的。

就算張離受傷,只要厄姆保持張離缺掉的那小塊骨頭在他應該有的位置,張離就是一個可以威脅到半邊臉生命安全的戰鬥力。

顯然,對面並沒有以身犯險的打算,很可能這個不斷奔跑的只是一個被敵人脅迫的“普通人。”

剛才張離也說了,這裡就是一個觀察資料的實驗體中心,a實驗室應該i不會無聊到來做動植物實驗,一般都是直接上人體試驗。

可是從一開始,格木跟著張離下來,就沒有再見到一個人,一個做人體試驗的實驗裡面沒有人,正常狀況還是異常狀況,這他孃的沙子都能分得出來。

格木一般操縱物件向前推進,一面開始問張離:“人呢?”

張離知道格木是在問這個實驗基地的人都到哪裡去了,說實話,張離也想知道道哪裡去了,他問過他的助手鴻一,但是鴻一卻給了張離一個無比詭異的答案,她說:“一直都在,只不過被人運走了。”

運走了就他孃的離譜,原本這些實驗體,對於新的七柱來說沒有意義,他們的目的不過是想對權篡位,當所有人的爹,然後永生永世成為最大的資本斂財而已,所以應該睡毫不猶豫的把這些現在正在進行的專案換掉。

換掉不等於斃掉,“帶走”這個詞,具有一定的文藝氣質,就是太文藝了容易出問題。

資本都喜歡搞有文藝興致的東西,看著什麼東西好,就喜歡在這個東西上拉屎,搞臭它。

帶走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拿去新一輪壓榨了,也就是說這些實驗體並沒有被銷燬掉,而是被拉去了另一個實驗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