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木頓了一下,繼續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哈一口氣自己聞聞不就知道了。”

冬安半信半疑照著格木的話做了,有一股血腥味,非常熟悉的血腥味闖入鼻腔,冬安瞪大了眼睛,他真的對這件事情一點兒記憶都沒有,這問題就大發了,是他的身體已經開始異變了麼,或者叫變異也可以。

“人啊,不能太自私,想起來的話我也就不數落你剛才到底給我添了多少麻煩,老子腦細胞燒了不少,又當爹又當媽操碎心的,你也應該為你,也就是我這個慈悲的家長做點什麼。”格木非常喪的說出這句話。

一時間場面是非常難得的一副“父慈子孝。”

可冬安是個帶孝子,他才不吃格木這一套,格木現在只是單純的在宣洩情緒,看似冷靜在和冬安講道理,實際上精神是特別崩潰的。

小破孩,應該叫大破孩?吳起也是聽不下去這倆人的對話,就把沒有時間這個概念重複給冬安,並且讓冬安勸說格木把吳起挖出來的雙眼給吃下去。、

冬安聽完之後終於明白為什麼格木會是現在這個狀態了,他孃的格木形態崩潰了!

就算是非正常人,當場吃敵人眼珠這件事情就是是格木這樣的非正常人也難以做到。

倒不是說格木現在有什麼道德層面的障礙,單純就是格木覺得吃眼睛這件事情非常噁心,他自己不願意去做。

他之所以把冬安叫起來,無非是看重了冬安的和他的“命運共同體。”格木沒有辦法進食,可是冬安可以正常吃飯,這一點就很便利。事實上,格木現在只想抽菸,雖然說他的身體現在也無法吸收尼古丁這樣的東西。

格木希望冬安代替他做這件事情。

好在冬安腦子越來越靈活了,只是簡單的思考一方,立馬就能體會到格木到底在想些什麼玩意。

再者冬安現在還留一定程度的獸性,就是他見到血或者是聞到血腥味i就不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興奮感。”這也就算了,要命的是冬安還真他娘想吃這個東西,血腥味對他來說根本就是食物的味道。

冬安口腔裡在瘋狂地分泌口水,格木都能聽見冬安在悄悄咽吐沫的聲音,無疑,冬安非常想吃這個眼珠。

“你也聽見了,木哥這個人心態炸裂。說白了就是他不願意吃你這個東西,不過我倆有一個有點,就是某種意義上我和他是聯絡在一起的,所以理論上,我吃和他吃是一樣的。”冬安眼睛直勾勾盯著吳起手裡的眼珠子,他十分想吃,現在能穩住,完全是人類的理智在幫忙。

但是再過一會冬安就不是很能忍得住的,畢竟理智這個東西,在本能面前也足夠玄學。理智幹不過本能是正常事情。

冬安不可能在這件事上超常發揮,這是板上釘釘的。

所以冬安還是不太關心吳起為什麼要把眼珠子挖出來味格木,他見吳起吳起無動於衷,就繼續遊說:“要不你還是給我吧,我吃的話,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如果你自己有這個興趣愛好,我也不反對。放心,我也是比較現實的一個人,你想死還是想活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就是我挺餓。”

話音剛落,冬安口腔裡的口水終究是關不住了,冬安擦了一把口水,自己的口水還是挺臭的,除此之外,冬安倒是也沒有太過嫌棄自己。

冬安不嫌棄,吳起嫌棄他,他有些無奈。冬安吸溜口水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他瞎了但是他不聾。

吳起道:“你吃沒有用,而且我也不打算把我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送給你。”

格木聽到這句話情緒炸了,立馬道:“你他娘實在是太噁心,他能吃你就給他吃了唄,非要我吃幹什麼!除非你告訴我原因,不然我死都不會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