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木和李純杉自然是還沒有蠢到要把所有舞蹈都學下來的必要,就專門練習這支踢踏舞的拍子和動作,仔細比對著。

一來二去十多遍倒是也熟悉了這支舞蹈,李純杉練完後生無可戀,躺在地板上搖頭,嘆道:“咱倆這是進宮選秀的節奏麼?”

格木先把投影給關了,道:“李娘娘別躺著了快起來,咱還有事情要做呢。”

說完,格木開啟揹包,從裡面拿出水和食物給李純杉,他讓李純杉趕緊吃,李純杉根本就不愛吃這些個玩意,他看著眼前的壓縮餅乾十分發愁,提議道:“能給我一個罐頭麼。我們的食物足夠撐到a實驗室的拍賣會。再說……”

剩下的話李純杉沒有和格木繼續說,因為他知道現在格木玻璃身這個點是他的痛處,李純杉也並不想戳格木痛處。

格木倒是一臉滿不在乎,講實話他都習慣了,只是沒有味覺這一點實在是有些操蛋。

格木拒絕了李純杉的提議,並不是所謂的什麼“公報私仇,”相反格木特別理解李純杉的難處,所以一開口就說好話:“老李,你也就栽忍忍,我們現在在別人的地盤上,我沒有味覺,也不用吃東西喝水來維持生命。所以你不用擔心這些東西,我不會和你搶。只是現在特殊情況,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食物也僅僅吃到飽就可以,ok?”

李純杉要也不是不理解格木,確實他們這一路上都是在不停的遭遇意外,李純杉乾脆和格木擺擺手,然後一把搶過格木手中的壓縮餅乾,拆開包裝帶就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李純杉邊吃邊說:“那我們現在怎麼麼辦,吃完睡覺麼,咱們差不多舞蹈也練習完了總該歇會了把。”

李純杉把壓縮餅乾叼在口中,然後把自己溼透的衣服給脫下來,剛才所遭遇的一切,包括突如其來的唱,跳rap,都讓李純杉處於一種腎上腺素分泌過多的興奮狀態。

這是比較好聽的說法,換句話說就是李純杉其實非常的焦慮。

這人吶,一感到焦慮就容易忽略身上的感覺,接,寒冷,在這一瞬間都會被暫時淡化。

現在李純杉整個人放鬆下來,這才知道冷。

格木是忘記了這一茬,因為他感覺不到寒冷,所以海水的冰冷並不能給格木造成什麼實質上的影響。

李純杉做完這些事情以後,非常自然的往床上一躺,邊躺邊吃,還招呼格木:“老弟,給我遞瓶礦泉水。”

格木看著李純杉這個狀態有些頭皮發麻,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只不過考慮到李純杉這些天非常累,格木倒是也沒有說什麼,還是非常“善解人意”的丟了一瓶礦泉水給李純杉。

李純杉就著側躺的姿勢咕咚咕咚把水灌進肚子裡,格木又被李純杉這個人的騷操作給震驚了,趕忙提醒:“也不怕噎死嗆死。”

“有這麼咒自己兄弟的麼。”李純杉喝完水長撥出一口氣,打了個飽嗝才和格木這麼說。

格木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和李純杉貧嘴,而是一本正經道:“你還不能睡得太死,我知道你現在非常累。”

李純杉也不否認這一點,道:“我知道現在我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但是先讓我睡個二十分鐘,其餘的事等我醒了再說。你現在身體特殊,老實說我也特別想客氣,讓你也休息一下,但是仔細想來好像也沒有哪個必要,禿子李就麻煩你守著一下,晚安,我二十分鐘以後叫我。”

李純杉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已經是非常慵懶的,格木恨快就聽見了中氣十足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