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說是那個謝豪?”

“對,就是那個謝豪,他回來了。”就是因為如此,魏村長才覺得糾結。

“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這都死了多少年了,竟然回來了?”

當初不就是覺得謝豪已經死了,對他們再無助力,這才費盡心機地和謝梓解除了婚約,這才解除婚約多長時間,這人就回來了。

魏冉清冷的臉上也有幾分僵硬。

“爹,那麼他知道我們退親的事情了嗎?”

“自然是知道的。”魏村長長嘆一聲,“我想,謝豪回來當天,應該就有人和他都說了。”聽聞此番謝豪乃是衣錦還鄉,真是可惜了,若是魏冉和謝梓的婚約還在,那麼此番,他們也能夠借上謝豪的光了。

“便是說了又如何?既然謝豪沒有找我們麻煩,想來是並沒有將謝梓放在心上。”他將來是要平步青雲,當官的,有謝梓那樣的夫人如何能夠帶得出門。

只可惜,當日和許寶珠失了聯絡,若是能夠娶到許寶珠,許山長定然會傾盡一切地幫助自己科舉。

“那倒也是,我聽聞謝豪似乎又娶了一位年輕的新夫人。”有了後孃,就有了後爹,只怕謝豪此刻並不想再去理會謝梓三人了。“冉兒,明年,你且再下場一試,只待有了功名,爹就可以重新給你找個好的親事了。”

“之前因為災情的關係,縣學關了一陣子,如今,縣學重開,先生說我有了很大的進步,倒是可以一試。”

魏冉自信地道。

九月菊花開,夏日的燥熱才剛剛過去,秋風一吹,錦榮院裡,滿院子的菊花都開了。

譚雲素來愛菊。她的錦榮院裡,栽種著各色的菊花。

一到秋季,若是她心情愉悅的時候,經常會邀請他人來到將軍府賞菊,又或者是將那些菊花做成各種膳食。分給親近的一些朋友。

然而,今年,譚雲心情不佳,不僅沒有心情製作糕點膳食,也無心情去舉辦宴會,或者參加他人的宴會。

不僅她自己不去,也不肯讓賈蓉蓉去。

賈蓉蓉很著急。

凌奕澤今年都已經十六歲了,尚未定親。她本來想著可以藉著參加宴會的時候,相看一些官家小姐,可是婆婆卻不讓她去。

眼看著京城之中,那些出色的貴女接二連三地定親,賈蓉蓉心裡多少也有些著急了,偏生她多次提到奕澤的親事,不論是譚雲,凌振,便是奕澤都淡淡的,甚至還將話題給轉開了。

明顯不願意讓她繼續說下去。

再蹉跎下去,奕澤年紀可就大了。

就在賈蓉蓉準備找官媒尋找一些官家小姐的資料。凌振主動尋了賈蓉蓉說話,說奕澤的婚事他自有主張,讓賈蓉蓉切勿自作主張。

“我怎麼就自作主張了,奕澤將來的妻子,是要留在家中陪我的,這肯定是要我喜歡的啊。”這要是有一個脾氣不好,她不喜歡的兒媳婦,那麼將來她們兩個人要如何相處?

“可是這成親之事卻是奕澤的問題啊,他若是不喜歡,就算你再喜歡,又有什麼用?”凌振錯愕地看著她,“要是兒子不喜歡,你的孫子可就遙遙無期了。”自己的兒子,性子自己清楚,絕不是那種會委屈自己的人。

這賈蓉蓉若是自己安排,將人給娶了回來,奕澤十有八九,會直接離開家裡。

讓那個女子守上一輩子的空房,到時候,不僅逼得兒子遠走,便是兒媳婦也會對其不滿。

自己兒子的性格,他多少還是瞭解的。

不說凌奕澤這邊面臨著逼婚,那廂原玲瓏也遇到了這些麻煩。

前幾日,她已經過了她十三歲的生辰。

在大秦朝,女子十三歲就可定親,便是嫁人也是使得的。

這不是,才過了生辰沒幾天,柳馥梅就抱著一摞畫像進來,說是想要為她擇個良婿,柳馥梅說得相當好聽,這些人天都細細打聽過了,均是家世顯赫,年齡也相當的俊才。

原玲瓏就翻了兩頁,臉色一下子就拉長了看著柳馥梅那笑眯眯的樣子,恨不得將手中這些畫像砸在柳馥梅臉上。

也真難為她了,找到的這些,確實是四角俱全的人家,只是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這兒那兒的毛病。

“夫人,既然你這般喜歡這些人,不如讓妹妹或者賈家的表姐嫁給他們,如何?”原玲瓏委婉地提道。

“胡說什麼?自來長幼有序,自然要先解決掉你的婚事,娘才能夠安心地解決其他人。”柳馥梅乾笑一聲,又將畫像往前移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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