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英雄!我真的是被逼的。”

藍袍教徒看到李孤鴻還毫無反應,只能不停的保持著一邊磕頭一邊大喊的動作了。當他注意到衛理他們包抄上來的的時候,他已經知道他這輩子是完了,不管是天琊香主還是那陰蓮教主,現在都保不了他了。能保住自己的小命的只有踏上自己,向天鑑司屈服有什麼好說的,說不定能夠混過去,留自己一條小命。

他的這個想法讓身後的那些捕快感到異常的恥辱。他們哪怕是知道現已經走上絕路,也不會跟著藍袍一起跪下,他們一路跟著赤麟和藍袍,路上可是沾滿了天鑑司和普通百姓的鮮血,能做的壞事基本上都做了。哪怕眼前這些包圍自己的人的修為比他們都要高,而且還是他們死仇天鑑司的人,身為一名邪教分子的底氣告訴他們,越是求饒,越是懦弱,得到的越是羞辱。

只是他們前面的那個藍袍似乎什麼也不懂,還在不斷的跪地求饒著。

“英雄啊!你年少有為,要仔細看清楚啊。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真的只是跟著那赤麟來湊個數做任務的啊。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藍袍現在也是轉換戰略了,一邊跪著一邊大拜磕頭,時不時還看著李孤鴻,用力擠出幾滴眼淚,好似他真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是被逼,整個人清清白白的。

李孤鴻沒有說話,他舉著元氣饒有興趣的的打量著眼前這個不要臉的藍袍,心裡也是有些感慨。這他和陰蓮教鬥爭了這麼多次,一路走來,剛烈他見了不少,就算是偽剛烈的也大有人在,第一次見這麼不要臉的,就這好像是陰蓮教裡的一個小領導。這人的修為怎麼也有凝氣境中期吧?不出意外也是資深的老魔頭了,可是他怎麼會這麼不要臉?李孤鴻的心裡也是有點迷糊。

不過李孤鴻也知道,這些陰蓮教的,嘴裡就沒有一句實話,別看這藍袍現在整個孫子一樣,跪在那裡一把淚的控訴赤麟帶他犯下的惡行,弄得自己像是無辜的一樣,實際上,能走到凝氣境中期的魔教徒,就沒有一個手裡沒有沾上自己天鑑司同袍的鮮血,特別還是這些跟著那個什麼天琊的教徒,他可是有所耳聞,這天琊和他的那群手下,最喜歡就是玩虐殺的了。

一想到這裡,李孤鴻的臉色也是變得異常冷酷了起來,這藍袍現在是在懺悔自己不假,但是他肯定不是什麼好人。至於他後面的那些手下,到現在為止還是一言不發,甚至有個還眼神陰狠的看著地上跪著的藍袍,這些人還想著是好人?

李孤鴻的神情愈發的冷酷,把地上的藍袍看得心裡發毛。藍袍心裡在想,自己現在已經這麼不要臉的跪地求饒了,這人還這樣看著自己,等會還會不會直接用手上那蓬勃的元氣把他給轟殺了,不行,得加大求饒得來力度。

“咚!咚!咚!咚!我真的是被逼的啊。”

藍袍磕頭的力度變得更大了,一邊磕頭還一邊強調著自己的無辜,簡直就尼瑪離譜,他身後的那些手下已經沒眼看了,紛紛轉過頭去,看著遠處那些包圍著自己的捕快,似乎在想怎麼突圍死戰了。

隨著場中的氣氛越來越尷尬,藍袍所做的那些個動作也是越來越浮誇,他還沒活夠,他是真的不想死啊。他在陰蓮教裡也算是一個小人物,但是憑藉著家族的關係他也是吃香的喝辣的,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樣的屈辱,能有這個修為也是家族的供養,這一子他就失去了方寸。

可是他眼前這個人喜怒無常,在不斷磕頭求饒的情況下還會突然大發殺心。他以前羞辱別人,別人向他磕頭求饒的時候他也不會這樣啊,最多也就羞辱一下殺了,哪會這般一會平靜一會殺氣四溢的,這人比他這個魔修還要反覆無常、

藍袍也是仔細地想過了才會這般求饒的。他自己這段時間是跟著赤麟出任務不假,但是他整個人在組裡做任務都是被排擠的,連殺人什麼的都是手下和赤麟在出手,他說來也沒做什麼壞事,一路上基本上充當個圍觀者。

在他的眼裡,只要不是自己親自動手的壞事,那指定跟自己無關,那些都是別人做的,自己什麼都沒做,連幫兇都算不上。殊不知在李孤鴻這些捕快的眼裡,他不管做沒有做,只要是陰蓮教的人,又參與了天鑑司的行動,指定是十惡不赦的了。

只不過有句話怎麼說來這,這狗啊,還是得挑聽話的養。藍袍在思考對策的時候,李孤鴻何嘗不是在想著處理方法呢?

這藍袍現在完全是被嚇破了膽子,而且也是陰蓮教裡的一號比較有用的任務,留著他說不定還有用,只不過他那些其他的手下嘛,看他們的樣子似乎還想負隅頑抗?原本打算先飛去修為留他們一條狗命的,現在看來嘛。他們的日子就到這了。

藍袍見李孤鴻還是沒有一絲反應,心中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現在的他,是真的有些慌了,就在他這感到慌亂的時候,他前面的李孤鴻就有了新的動作,讓他差點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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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李孤鴻抬起他的手上的元氣往場藍袍他們所在的場中一揮,一隻碩大的鷹爪痕直接把藍袍身後的那幾個背靠背,準備反抗天鑑司的陰蓮教教徒給抓了起來。幾個人反應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死死地定在了空中,伸腿瞪眼的,不斷掙扎著。可是那隻鷹爪把他們幾個都抓得死死的,別說掙脫了,除了沒被禁錮的腿和腦袋,其他地方壓根就動不了。

藍袍也是懵了,這就動上手了?臥槽,他是真的不想死啊,他寧願對上那些個自己的領隊大佬也不願意對上這個小捕快,真的,比起其他人來說,李孤鴻太恐怖了,又年輕,簡直就是精神和修為的雙重打壓,誰能接受啊。這不,藍袍現在磕頭磕得更賣力一些了,他現在真的只想天鑑司饒他一條狗命。

“呵,不知死活。”

李孤鴻輕蔑地說了一聲,然後看了看還在趴著的藍袍,又看看幾個苦苦掙扎的陰蓮教教徒,又再看回了藍袍。

“你看看你的手下們,他們可比你有骨氣得多了。想不想加入他們啊?嗯?”

李孤鴻臉上帶著莫名的笑容,向藍袍問到。

“啊!不敢,英雄,是他們自尋死路,不關我事啊,饒我一命,我知道很多赤麟他們乾的事情,我說,只要能活命,我什麼都說。”

藍袍一聽,尿都快嚇出來了,只能不斷地磕頭,搭配起那痛哭流涕的狀態,整個人看起來是越來越可憐。

“呵,很好,那你就看好了,你們對於你們陰蓮教的那些魔崽子,我們是怎麼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