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大壯他自己則就負責在城北那一塊搜尋,可三天三夜過去了,別說趙任,魯大壯他在城北能夠見著的只有那些又臭又髒的畜生,因為城北有個畜牧交易市場,日日夜夜進進出出的都是些畜生,一到了夜晚就是人少畜生多,往往一個人趕著好幾頭畜生去迴圈。

反倒是在其他地界的兄弟,大多數都碰上了那趙任,但他們也是死的死傷的傷,不僅沒能拿趙元有辦法,反而是折上了不少的弟兄,那小子真的是太會躲了!

不過也幸好,照此看來那趙元也沒敢出城,因為現在各個出入城的門口都有侯老爺安排的人在監視著,以防他偷偷出了城,按侯老爺的來說這叫甕什麼,對,對,對,甕中捉鱉。

一連幾日的失利讓本就百無聊賴的魯大壯感到很是厭煩,不過誰叫他道上的兄弟多呢?這不,他早上剛從一個跟班手上接過邀請,說是虎鯊幫的雙花紅棍黃三柏黃兄弟今晚設宴,

請他魯大壯去城中區靠城西那邊的金玉樓喝上幾杯,那黃兄弟還說了,他這次為了讓魯大壯玩的開心,特意求人請到了金玉樓的清倌人喬碧蘿來作陪。

本來魯大壯還想是推辭一番的,但當他聽說這次有喬碧蘿在之後,他是連忙是讓人去答應了下來,別的不說,就憑那喬碧蘿三個字他魯大壯也得去。想起上次見到那喬姑娘,還是在他跟著侯老爺和楊公子吃飯的時候。

雖然這金玉樓裡豔麗的姑娘多了去了,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有哪個女子比得上那個位喬姑娘。嘖嘖嘖,那皓齒明眸的臉蛋和冰肌玉骨身軀,再配上那喬姑娘楚楚可憐的神態,那真是叫一個銷魂啊。

想到這,魯大壯的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今晚,為了彰顯自己的身份,他還得意帶上了那把被他收藏起來的寶刀,既然那好兄弟對他這麼夠義氣,那麼自己也肯定得給他看看自己收藏的好寶貝!

也好讓那金玉樓的喬姑娘明白,他魯大壯,並不是只是侯老爺身後的一個普通小跟班這麼簡單,他要讓喬姑娘知道,他魯大壯不僅是侯府十大金牌護衛之首,還是陰蓮神教青石城分教的首席護衛。

剛踏進金玉樓,他就看到那黃兄弟在大門內等待著他,他一進來就連忙拉著他往樓上請,兩人稱兄道弟,又是相互擁肩又是你先我先的上了樓去。

果然,那喬姑娘此時正在包廂裡等待著兩人,抱著琵琶,擋在輕紗後面,剛一見面就用那股柔柔弱弱的聲音問到,

“兩位官人,想要奴奴拉什麼曲兒。”

魯大壯聽到心都化了,連忙說到,“別別別,喬姑娘,你還是喊我大壯哥就行了,什麼官人不官人的,你想拉什麼便拉什麼,我們兄弟倆都愛聽,是吧黃哥。”

“對對對,喬姑娘,你拉你的吧,咱兄弟倆都無所謂。”

顯然那黃三柏也極為上道,他很清楚自己的目的,主要是想和這魯大壯拉近一下關係,如果能夠再侯老爺和楊公子那露一下臉便更好了!

“既然這樣,那奴奴變為官人拉上一首《陽春白雪》了。”說完,那喬碧蘿便撥弄起手上的琵琶,嘴裡哼著小調。

魯大壯和黃三柏兩人在酒桌上是推杯換盞,除了必要的商業吹捧就是聊一些道上見聞,

“你看我這刀傷,是我剛當上紅棍那年被砍的,十多年了,紋路還這麼的清晰。”黃三柏扯開衣服,指了指自己胸口前的一個刀疤。

“啊,以前咱在城南混的時候也聽說過黃哥的英勇事蹟啊,那是把整條城西都砍了一遍的狠人。”魯大壯伸出大拇指,朝那黃三柏比劃了一下。

黃三柏聽了頗為受用,悶了口酒,嘴裡帶著濃厚的酒氣的向魯大壯問到,

“大壯啊,聽說強子判了?”

魯大壯,聽了,也是思索了一會,隨即答到,

“是啊,判了。”

“判了多少年”黃三柏趁著酒勁,睜大眼睛向魯大壯問到,

“十七年啊。”魯大壯搖了搖頭,像是為什麼感到不值一樣。

“十七年,那強子也真猛,不就一塊寶刀嗎,用得著把人從街頭砍到街尾,你說用點錢啥的弄過來不行嗎,非要這樣。”黃三柏聽了頗為感慨,在他眼裡在珍貴的刀能有命重要?

“是啊,聽說不是那馬老爺子使人往天鑑司打了聲招呼,指不定還得在天鑑司的看守室裡遭罪。”

魯大壯打了個飽嗝,隨即好像想起了什麼,抽出身邊的長刀,遞給了黃三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