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一進來,就即將搶劫似的,目光開始尋找,顧茹家裡的珍貴傢俱。

之後。

猛然看到,站起來的顧茹,兩眼頓時放出了,炙熱的亮光。

兩眼再難以,從顧茹身上移開。

同樣坐在餐桌上的秦布穀,則被光頭自動無視掉了,畢竟光是他帶來的手下,就有十一二個之多。

屋內還有個秦布穀,雖說有些意外,但問題不大。

要按光頭的想法來說,只能說是秦布穀今天點兒背。

既然讓他們趕上了,今兒想走,可沒那麼容易。

“姐,你快跑,你快跑啊!”

察覺到光頭的某種企圖,顧小杰突然活過來了一般,不顧傷痛,憤怒的掙扎叫吼起來。

奈何。

他兩肩被牢牢按住。

顧小杰有足夠的理由,去擔心,因為他知道刀疤這夥人,不是什麼善茬。

這夥人是附近幾條街,近來最活躍的,一個青皮團伙。

他們私開賭場,放高利貸,拉皮條,欺壓良善,打人傷人,做了許多天怒人怨的事情。

刀疤作為他們的頭目,曾經有人無法按時還高利債,刀疤硬是帶人搶奪他們房子賣掉,狠賺了一筆。

當有人真沒錢沒資產償還賭債借債時,刀疤甚至叫他們肉償。

顧小杰就知道刀疤曾經帶人,當著一個男的面,拿他女朋友來肉償。

據說被輪流蹂躪後,那個女的瘋了。

最後,跳江『自殺』。

那個男的也從此不知所蹤。

平心而論,借高利貸,賭博的,多半也不是什麼大好人,但刀疤這夥人,還是太過分了。

而現在。

顧小杰怎麼也想不到的是,同樣的情況,淪落到了自己頭上。

“跑?跑哪去?人跑得了,房子跑得了嗎?你弟弟兩個月前,借了我們十五萬塊賭博,現在逾期不還,利滾利一共是三十萬塊!”

刀疤手一招,兩個手下被帶到前面來。

一個躺在擔架上,全身纏滿了棚帶,滿臉橫肉。

另一個大腿上,同樣綁了繃帶,身材瘦弱如竹竿。

“今天他又拿刀傷了我兩個兄弟,哼!這事沒什麼好說的了,醫『藥』費每人十萬塊!一共五十萬塊拿來吧!要是沒錢也不要緊,沒錢就請美女你肉償吧!”

刀疤更加口乾舌燥,兩眼更加肆無忌憚的,看著顧茹道。

因為這個女人,實在太美了。

她的容顏,稱得上精緻絕『色』,她的凹凸曼妙的身材,也完美得恰到好處。

這種美女,就算是在價值上億的大別墅裡見到,都很讓人意外,更別提是在這種普通小區裡。

想不到渣渣一樣的顧小杰,還有這麼一個,極品姐姐。

幾乎在第一時間,邪惡穢『淫』的念頭,在刀疤腦海中誕生。

此刻,那群同樣染著,五顏六『色』頭髮,渾身流裡流氣的手下,反映也都跟刀疤,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