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醜得格外清奇,很有自己的特點。

她一下子樂了,倒是實在沒想到,這霍樓主心機手段頗深,這字反而如同孩提。

“告訴外頭的人,我不見,讓她回絕了,我見霍安膈應得很,我這人記仇,第一次在請夏節汙衊我鎮北王府,第二次又收了我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兩的封口費。我這人小氣得很,不大想見她,讓那個人給我回去”

擁金閣裡頭,霍安正在作畫。

一副夏日荷花,栩栩如生,蓮葉接天,紅蓮點綴其中,天上一輪明日高懸,整個畫面都極其的和諧。

上上下下掃了幾遍,然後滿意地換了筆,取了清墨開始題字,一旁的丫鬟不忍地別開眼。

果然,一盞茶的功夫再看,畫還是那張畫,但配上這樣一幅字,就顯得掉價了許多,怎麼說呢,這字實在是太醜了一些了。

“如何?”霍安興致勃勃地問道。

婢女秋實往外頭瞥了一眼,此時還早,外頭都沒什麼人。

看著有些擔憂地說道,“小姐,您說郡主會不會接見您啊”

霍安丟了手中的筆,頗為讚賞地看著自己的畫,“放心吧,她一定會見的”

說的很是篤定。

過了大概兩刻鐘的樣子,一匹棗紅色的馬,由遠及近,最後停在擁金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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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站在窗前,下頭的人興奮地向她揮了揮手。

她笑著轉身,攤了攤手,臉上帶著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得意,“成了”

明華去前門送走了送信的小廝,急急忙忙地回來。

此時燕寧已經披了件外衣,開始梳洗,明華耐著性子等她洗漱完,然後遞上一塊柔軟的帕子。

又很是熱情地鋪上了一桌子的早膳,清淡可口,燕寧不住地點了點頭。

她巴巴的看過去,眼裡是藏不住的好奇。

燕寧一下子笑了起來,這時候才覺得,她和明霞真的是親的不能再親的親兄妹了,“想說什麼,問吧”

“郡主怎麼知道,這信紙裡頭還另有乾坤的”

“手感不對,那封拜帖,她雖用的是質地硬板的金粟箋紙,但到手的重量和質感,明顯有些不對”

燕寧搖了搖放在桌上的拜帖,封面被拆開,赫然藏了一片純金的方形紙箋。

相月從她手中接過拜帖,有些恍然大悟地接過拜帖,“所以郡主就知道,這信中另有乾坤?那郡主為什麼要接霍閣主的拜帖”

燕寧朗聲笑了起來,一手託著下巴,有些好笑地看向明華。

“明華啊,人家拿著兩萬兩金子要砸我的門,要見我的面,你說我見不見?”

“不見?”

她大笑了起來,在明華的頭上輕打了一下。

“呆子,自然是掃室以待,兩萬兩金子,十二萬兩銀子,幹嘛不見,這見面禮和敲門磚這麼重,我的門哪裡攔得住霍閣主,見見挺好的,也正好看看,咱們的擁金閣閣主,打了什麼算盤。伺候我沐浴更衣吧,和明霞說一聲,讓她去一趟謝家,請一下小舅舅,午時霍安到之前,我要見到謝元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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