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從秦傾哥哥到秦傾叔叔(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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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寧帶著秦傾會到鎮北王府的時候,已經是一天後的事情了,秦傾不是很熱絡的人,好在燕寧也不是,一路上分別看看書,偶爾聊聊天時間也算過得比較快。
燕寧剛一下馬車,還沒踏進大門,就被一個粉色衣服的小糰子給抱住了,“阿姐你是壞人,你出去這麼多天也不帶我,嗚嗚嗚嗚,我一個人在家裡,就我一個人”說得斷斷續續詞不達意的,委屈地把一臉的鼻涕眼淚直往身上掛,而且,今天她穿的還是白色的衣裙,她雖不是特別潔癖,但就這麼毀了一件衣服還是有些肉疼。
剛想拉開她,燕圓月哭得更大聲了。
秦傾看她一臉隱忍無可奈何的樣子很是好笑。
燕寧聽到有些隱忍的笑聲,回頭狠狠瞪他一眼,燕園月循聲看去,是一個極好看的白衣哥哥,抽抽嗒嗒的說道,“這個神仙哥哥是哪裡來的,長得和佛堂裡的木頭佛像一樣”
燕寧撲哧一下笑開了,小丫頭鬼機靈的,慣會挑人的,“你看他長得像肥頭大耳的樣子嗎?”
秦傾笑著俯下身子,在她額頭點了一點,“我是秦傾,二小姐可以叫我秦傾哥哥,也是可以的”
燕寧挑了挑眉,這人還真是不見外,小孩子都喜歡好看的東西,燕園月果然軟糯糯得喊了句“秦傾哥哥好”
在心裡狠狠地將燕園月罵了一通,就看臉的小傢伙,估計被秦傾賣了還要幫他數錢呢。
秦傾聽得小園月軟軟地喊了一聲,有些新奇,安撫地在她頭上拍了拍,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似乎如果按照輩分,那燕寧應該也是要喊他一句秦傾哥哥或是世子哥哥的。
眼神有些發亮和期待的看向燕寧,那人卻一臉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回他一句“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怎麼一直看著我?”
秦傾不答,笑得燦爛非常,卻是再沒給她一個眼神,直接拉著燕園月就往裡頭去了。
徒留燕寧很是不解地留在原地,喃喃道,這裡不是她的家嗎?怎麼秦傾還能反客為主了嗎?
來之前差人送了信,所以她和秦傾一踏進花廳,燕懷遠和謝輕黃已經在裡頭等著了,倒也不是很意外秦傾的到來。
他是第一次見燕懷遠和謝輕黃,之前看謝元慈,總覺得燕寧會和鎮北王妃謝輕黃更像一些,但其實似乎相較起來,燕寧和燕懷遠會更像一些,也對,這位戰無不勝的燕北殺神一直都有儒將之稱,不似一般武將身上盡是沙場征伐的弒殺之氣,更添儒雅,臉型和五官與燕寧如出一轍,只是燕寧的眉眼更為精細,更像是謝輕黃,而長相較燕懷遠也多了幾分威儀之態。
秦傾上去見禮,“晚輩攝政王府秦傾見過鎮北王,見過王妃”
謝輕黃和燕懷遠也在打量著秦傾,說起來他也是第一次真正見到這位秦傾世子,一身白色長衫,自光中走來,帶著和煦的淺笑,手裡頭牽著個燕圓月,周身只有一枚青白色的玉佩,上頭墜著紅色的墜子,並不突兀,甚至為他添上一抹亮色。
秦傾長得實在是好,好到讓人不知怎麼形容,太過俗氣的詞語似乎都有些褻瀆,這個人周身溫和到了極點,是男子中極少見的杏目,即使沒有表情也總覺得眼角掛著笑,眉目柔和又不寡淡,只讓人覺得溫潤如玉卻不會有一絲一毫想把他聯絡成女子的想法。
只聽得饒是謝輕黃也低聲感嘆道,“我此生竟是第一次見這樣好看的人”
燕懷遠被謝輕黃的話召回了思緒,冷哼一聲,然後招呼著秦傾落座,上茶。
見眾人都坐定了,才施施然地說道“我與你祖父雖說也算是有些交集,但與你父親交集更深一些,你父親走得早,都沒來得及受封就讓攝政王白髮人送黑髮人了,也實在是惋惜,可惜早幾年王爺也去了,偌大的攝政王府就留世子一人,也實在是辛苦了”
謝輕黃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微微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燕懷遠帶著些興奮地說道,“其實真的嚴格算起來,按照輩分的話,我們也算是同輩人了,所以世子無需多禮,只當是這裡是自己家就好了”
謝輕黃也被他這有些無厘頭和不要臉的演算法給嚇到,愣愣地看著他,很是不解地問道“你這又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演算法?”
首座的人有些開心地扳著手指頭說道,“你看哈,我做世子的時候,他爹是世子,我做王爺的時候,他是世子,未來等他及冠了就要受封親王的,那不就是和我同一輩的人了,我哪裡算錯了,我們算個平輩也不為過”
謝輕黃顯然是對他這樣時不時的不大正經已經有些習以為常了,瞪了他一眼,直道“胡攪蠻纏,一派胡言”,然後積極地招呼著秦傾喝茶。
“王爺他有時候總會想到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倒也不是故意提及攝政王府的傷心事,請世子不要介懷,也只是因為二府相交甚密,有些口不擇言了,世子不妨先喝茶,這茶取得是王府翠湖中的蓮葉所制,去年入夏的時候我帶著兩個小丫頭親手炮製的,因是世子來了,覺得當以家禮待之,此物或最為合適,所以請世子只當是嚐個鮮,可以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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