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血脈女帝明顯不是普通的祖境,屬於那種戰力絕對有秒殺其他祖境可能的那種祖境。

還有大家都在驚悚於她的祖境稱呼。

天道!

殺!

這三個字的組合,帶來太多的聯想,難道已經強大到和天道爭鋒的地步?

一個“殺”字則顯示出她的兇性,難怪殺自己人都不眨眼的,還是人家毫無犯錯的至強者,還不是一個。

天道殺祖!血脈女帝!

羅烈目光一掃,在那些個明顯虛弱脆弱的祖境遺影身上掠過。

誠然,說是虛弱脆弱,實則也不是至強者能夠抗衡的,但比正常的祖境遺影差太多。

“他們是何來歷,女帝能否相告。”羅烈道。

血脈女帝俯瞰著羅烈,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道:“你是唯一一個讓本帝想要跟你廢話幾句的,知道為什麼嗎。”

羅烈搖頭。

血脈女帝道:“因你是讓本帝唯一一個感到有百分之一的機率未來威脅到本帝可能的人。”

羅烈嘴角抽搐,心也在抽搐。

居然只是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威脅到她?

恐怕這還是在血脈女帝眼裡,是他成就祖境之後吧。

就聽血脈女帝又說道:“還因為,你是他看重的人。”

羅烈心裡打了個突,他猛然想起來,好像血脈女帝有個動情的男人,那就是被她設計害死的海皇戈狂。

這麼說來,前一個原因,根本可以忽略不計,真正讓血脈女帝願意開口的就是因為海皇戈狂。

這讓羅烈說不出的別扭,不爽。

他已經忘記了從何年何月開始,他就被稱為古今第一天驕,古今第一戰力,古今第一悟性。

如今居然被人如此的藐視,輕視。

可讓他難受的是,他好像找不到給自己打氣的地方。

血脈女帝已經強悍到讓他都無法想象的地步。

“本帝可以告訴你。”血脈女帝接下來說出一段足可讓天下震驚,讓所有各方勢力都忌憚恐懼的駭然內幕,她用手點指那些看上去很模糊的祖境遺影,“他們都是上個天地九個時代中誕生的祖境,戰死之後,祖境印記被上個天地的天道所留下,而上個天地被打爆之後,破碎的天道並沒有徹底消失,為我所得,並且震殺,我取了他們的印記,培育出正常祖境遺影不足一半的實力,也就是說他們只有真正祖境十分之一的實力,我喚他們是祖境偽影。”

說到這裡,看著三方大軍所有人死灰色的面容,她又說道:“補充一句,你們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再送你們幾十個祖境偽影。”

“至於上個天地留下來的至強者嗎,嗯,你要多少,我可以給你多少。”

她的每一句話,都好像是重錘一樣狠狠的轟在所有人的心髒上,轟的他們要心靈崩潰。

血脈女帝居然震殺了上個天地被打爆的天道殘留,從而獲得了無以複加的好處。

難怪她敢以天道命名祖境稱呼。

難怪她根本不屑於在乎順手宰掉敵人同時,殺了自己的六個至強者。

難怪他會做出處理掉一些所謂元老,所謂精銳的做法,因為那些所謂的精銳,只是別人眼裡的,她的話,那就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