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幫小怪獸趕走奧特曼的自己最後還是沒能做到...

女孩像是遇到寒潮沒有家的小孩,將自己蜷縮在殘垣牆角,等待自己的騎士,那個叫sakura的男孩再次為自己帶來溫暖。

路明非讀過一本叫作《純真年代》的書。

neand對een說,“當時我一直在對自己說,如果在船經過燈塔的時候,你轉過身來,我就過去。”

een回覆neand,“正是因為我知道是你,所以我才沒有轉身。”

然後深情軟弱的男主和聰慧果決的女主就相互錯過了。

繪梨衣在列車前期待著路明非轉身帶著她或者和她一起走,那個叫路明非的死小孩帶著愧疚和不安沒有回頭。

等著失去以後才明白自己的喜歡,其實就是她的一個笑容,她的一個動作,甚至是她眨眼的時候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一個失落在奧丁神域,世人皆忘。

那個叫楚子航的男人面對著神靈毫無懼意,只是拔刀,暴雨雷電掩蓋聲息,照亮刀刃閃爍寒光,他高高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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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忽然就想起來自己最後一次見芬格爾。

他穿著整齊的一身筆挺西裝,拍拍自己的肩膀。

“師弟,你師兄我要去幹大事了!”他臉上還帶著平時一模一樣的賤笑。

路明非聽得出來他聲音裡帶著的灑脫,好像多年大仇即將得報。

他脫下癩皮狗的外套,露出冰冷堅硬的復仇之心。

芬格爾點上一根雪茄,青煙繚繞間,雪茄的菸頭將他半張臉照亮,居然有種貴公子的氣息。

他和自己說,“我們總是孤獨的,師弟,這玩意就像月球之於地球,我們流浪在自己的世界,唯一的月球追逐著唯一的地球,我們逃不開。長在地裡的莊稼,哪也去不了,生生死死的,怎麼可能脫離土地呢?”

“不過你別擔心,你還有一個如此忠實可靠的師兄,我會一直幫你的,敗犬和敗犬總是惺惺相惜的啊...”

芬格爾頭一次鄭重其事的盯著自己,“我們經歷過那麼多的人生,有著自己的光輝時刻,我們愛過一些人,恨過一些人,我們去過很遠的地方,也曾被困在心靈的囚籠中...”

他笑著繼續說,“我到現在,已經沒什麼刻骨遺憾了,需要的話,可以去死上一死了。”

所以他如同西裝暴徒般優雅從容,徒手抱著核彈走向奧丁神殿,火光爆炸沖天而起,他似乎和eva在烈焰中翩然起舞。

路明非揮手,一切的一切全部消散。

路鳴澤的身影出現在他旁邊。

“能拼命真好啊!”路明非笑著摸了摸路鳴澤的頭髮,他已經不再是那個猶猶豫豫的衰小孩,他曾經失去一切,現在那些失去的美好又重新出現在路明非面前。

“哥哥,作為至尊我們不需要拼命。”小魔鬼還如同往常一般微笑,“這次輪到敵人恐懼了,我已經聞到他們散發出來害怕的惡臭了。”

路明非捏了捏他的臉,“不管怎麼樣,即使有誰要奪走生命,我都不在乎,他敢觸碰我們的美好,審判之力會將他撕碎。”

“我們的女孩,我們的朋友,我們的親人,都要過的幸福!”路明非撐開雙手,黑暗被塗上色彩。

“生離死別即使是作為魔鬼的我也已經看膩了。”路鳴澤和路明非並肩而立,“這次我們看點不一樣的吧,即使是魔鬼也不能落俗啊,哥哥!”

路明非看向緩慢升起的太陽,沒在說話。

...

...

曼斯坦因呼喊著醫療人員,對著路明非一通檢查,“他沒事,只是用盡力氣昏迷了。”

所有人都放下心,凱撒看著路明非臉色發白,微微皺眉,不斷有冷汗淌下,站起身來微微前傾,雙手交叉在胸前匯聚在兩側肩膀,閉上眼睛,嘴裡念念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