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東兄……如果我們想在後天行刑的時候劫法場,你覺得怎麼樣?”

“不行!……趙兄,我勸你們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據我所知,行刑那天鄧永會帶一個營計程車兵親自到現場監刑。而且一旦你們開始動手,鄧永勢必會下令封鎖城門。

真到那時,除非趙團長你能帶大部隊來攻城,否則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們。”

看著在座的幾個熟人,何振東的語氣非常的堅決,沒有絲毫的迴轉餘地。

聽到這,胡天頓時如同霜打了的茄子,徹底蔫了下去。

他很清楚,面對幾百名嚴陣以待計程車兵,己方這點人如果硬搶的話,那就跟送死沒啥區別。

而隨著救人的計劃陷入死衚衕,眾人都紛紛沉默了下來。

……

眼瞅著飯桌上的氣氛有些沉悶,趙世勳輕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給何振東遞了一個跟我出去透透氣的眼神,他徑直走出了屋子。

來到屋外的院子裡,趙世勳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深呼了幾口氣。

而隨著何振東也走出屋子,他慢慢的掏出煙盒,遞給了對方一根。

坐在臺階上,二人在吞雲吐霧中聊著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時不時的發出了一陣陣的感慨和笑聲。

就這樣,隨著時間的推移,湛藍的天空漸漸被夕陽染成了一抹亮麗的紅色。

被天上火紅色的魚鱗雲吸引,趙世勳下意識的仰起頭,看向頭頂被屋簷封閉成口字型的天空。

突然,一隻院內的喜鵲似乎被何振東彈起的菸頭驚嚇到,奮力振翅飛上了天空。

見狀,一絲靈光瞬間從趙世勳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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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東兄,既然我們沒辦法劫法場,那能不能在監獄裡想想辦法呢?”

“監獄?……趙兄的意思是劫牢?”

“嗯……我的意思是如果能找機會混進去,或許我們也能把人救出來。”

說到這,趙世勳拍了拍何振東的肩膀。

“當然,我也知道這警備監獄必定是守備嚴密,所以你也不必太在意……。”

然而不同於趙世勳的這隨口一說,何振東此刻卻是陷入了深思。

足足沉默了幾分鐘後,他猛的一拍大腿站了起來。

“趙兄你們先彆著急,我這就回去打聽一下具體情況。明天的這個時候,能不能成我會給你們一個確切的訊息。”

說到這,何振東看了一眼屋內的幾人,滿臉歉意的拱了拱手。

“時候不早了,幫我跟邵醫生和洪老闆說聲抱歉,兄弟我先告辭了……。”

話閉,何振東便雷厲風行的離開了雜貨鋪。

……

……

次日,深夜凌晨一點半。

記上最後一粒風紀扣,趙世勳接過邵夢茹手裡的盒子炮,插入了腰間的槍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