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突破,實力增強,自然是得再適應適應自己的法器。

比方說這烏金刀。

計緣練氣四層的時候施展起來,雖談不上吃力,但消耗靈力總是頗多,可現在就不一樣了。

操縱這烏金刀,想怎麼操作就怎麼操作。

尤其是計緣學會畫符之後,對法器的操縱就更加精細化了。

隨後計緣又在家中修習了兩天時間,這兩天他雖沒出門,但也偶爾能聽到林虎早出晚歸的聲音。

說不賭了,他小子好像真是不賭了。

至於另一邊的鄧雲良,這幾天家中似是還來了外人,計緣察覺到有兩道氣息往來,但沒礙著他,他也就沒管了。

直到第三天,他才準備出門去買幾條半靈魚和青黃雞,順帶購置一些符紙和符墨。

出門,正當計緣轉身準備把院門鎖好之際,他就猛地察覺到了不對!

儲物袋中的閃出一道烏芒,迎風見長懸停在他身後。

“叮——”

一聲金石碰撞的清脆聲響過後,烏金刀竟是被這股巨力反推過來,抵在計緣背後,力氣很大,若是換做尋常修士,這一招下來,五臟暗傷怕是跑不了了。

只可惜,計緣是煉過體的!

他順勢往院內一滾,還將門都合上了。

“不好!”

院外傳來一聲驚呼,緊接著便是一道水箭打了過來,木門瞬間稀碎。

‘艹你媽的!’

計緣周身靈氣瘋狂湧動,四面水盾霎時出現懸停在了身周,他身形更是一躍上了圍牆。

只一眼他就看清了怎麼回事。

岸邊正站著兩個渾身滴水的中年男子,一黑衣,一灰袍,一身皆是練氣四層的氣息,兩人表情都是極為狠厲。

其中那黑衣男子頭頂還懸浮著一件法器,其模樣赫然是一手臂大小的青銅釘。

顯然,剛剛偷襲計緣的就是這玩意。

若是他反應再慢些,此時可能就是躺在地上的屍體了。

除此之外鄧雲良還站在他家的院門口,手裡各自捏著一張水箭符,他看向計緣的眼神頗為慌張。

看次情形,計緣也是立馬知道了怎麼一回事。

賭徒……賭了!

鄧雲良的確不愧是賭徒之名,明明自己只是練氣三層,卻敢請動兩個練氣四層來暗殺自己。

說是遲那時快。

計緣踏上這院牆之頂不過眨眼,他就已然催動了烏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