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的聽完張雷的話,對著電話笑了笑“謝謝您的厚愛,我在這先謝謝您了!”

電話那頭也笑了“沒什麼謝的,我那個號碼一直都不會換的,啥時候想通了,或者啥時候可以了,就過來找我,我理解你,要是換成我我也不會走的,咱們都經歷過,什麼都明白。”

“嗯,好的。”

“行了,你忙吧,我先掛了。”

我答應了一聲電話便結束通話了。

我坐在床上,手中拿著這張明信片,盯著看了半天。接著我將它放在了自己的錢包裡,留點後路總是好的。

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已經傍晚了,天都快黑了,突然間肚子很餓,我準備下樓去買點吃的,說走就走,我起身出了門。

我走到樓底下,梁擎宇他們五個正在那坐著打牌呢,看見了我,梁擎宇“你幹啥去?”

我擺了擺手“買點吃的,餓了。”

梁擎宇想了想,接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也餓了,幫我也捎一份吧,你吃啥我吃啥就行。”

我點頭,問了問其餘幾人,都不吃,我也沒再多說什麼,直接走了出去。

在這一片附近幾乎都是小賣部,要麼就是保健品,賣什麼的都有,就是沒有飯館,想想也是,生意幾乎都讓空中雲閣搶去了,誰還傻乎乎的在這裡賣飯啊。

最近的一家飯館也在五百米開外了,我想了想,反正也沒啥事,就向著那個飯館溜達著走了過去。

一路上總覺的怪怪的,我回頭看了好幾回,什麼都沒有,可能是最近出的事太多了,比較緊張吧。

我這麼想著,就沖著飯館哼唧著小曲走了過去。但是那種不安確一直都沒有消失過。

就在我要進入飯館的下一刻,我聽見了後邊出現了一些雜亂的腳步聲,我下意識的回頭看去。

猛然間,三個帶著口罩的中年男子直接將手沖著我伸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塊兒毛巾。

我一愣,緊跟著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給躲開了,接著其中一個男子一腳就沖著我的腹部踹了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麼巧,還是我出門沒看黃歷。就在我要躲這一腳的時候,我直接就撞上了一個人。

那個人很顯然是剛從飯館出來,正擦嘴呢,直接讓我撞了個踉蹌,也就是這樣,我沒躲開,直接硬生生的捱了這一腳。

一瞬間極致痛苦的窒息感傳來。我一皺眉頭,下一刻,男子的那隻拿著毛巾的手又伸了過來,直接蒙在了我的口鼻上。

一瞬間一陣強烈到無法抵抗的倦意襲來。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震動了起來,是在褲子的半中央膝蓋處發出了震動。我不知道為什麼手機會去到那裡,可能是兜子壞了,但是我沒時間去琢磨這些。

下一刻,我的眼前一黑,直接失去了直覺。

冰冷……抖動……

我猛的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活動了一下身體,沒活動開。

這時我才發現我的全身都被繩子給綁的死死的,嘴巴上更是被膠帶紙給纏住了。我正躺在一輛運輸車上邊。冰冷抖動感就是從這輛車上傳來的。這輛車在往前行駛。

我的面前坐著四五個男子,都在嬉笑的聊著天。緊邊上的那個男人吸引了我的目光,他很特別,跟別人的裝束病不一樣,別人穿什麼的都有,但是他確是一身西裝,一言不發的坐在那抽著一根粗粗的雪茄,不知道想什麼呢。這個男人看外表已經接近五十歲了,梳著一個背頭,頭發有不少已經白了,長相和頭發真的是不成正比,看上去一臉的滄桑感,但是長得確是挺帥氣的。

下一刻這個男人將目光轉向了我,我盯著他,他盯著我,這樣持續了十來秒。

還是這個男人最先開口,聲音很平靜,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你知道我為什麼抓你嗎?小夥子,你叫許楓?”

這個男人一開口,車裡邊一下子就安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了我。

由於我的嘴被膠帶紙粘住了,沒辦法說話,我只能搖了搖頭。

男人咧嘴笑了笑,笑容給人一種很恐怖的感覺。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聽了男人的話,想了想。猛然間我好像想到了點什麼,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完了,我一瞬間就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男人。

男人沖著邊上的人示意了一下,一個男人點了點頭,過來把我嘴上的膠帶直接就給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