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到了院子的裡,這仨貨紛紛飄了出來各抒己見,不過說來說去我聽了半天都是廢話一堆,時不時的張偉光還提出了許多十分弱智的問題,例如上淘寶找千年桃木劍啦、播放大悲咒啦甚至是找轉運珠啦之類的東東,說得老安頭一句一個沒用給頂了回來,不知這傢伙是沒腦子還是怎麼樣,竟然對著出主意這種事情樂此不疲,就連半熟臉也都聽不下去了,不時的插口阻止。

我看著爭執不下的仨鬼和那院子裡其他樂此不疲做著自己最後一幕的各種魂魄,當真是無語得很吶~

我轉念一想,也罷!都說遇到鬼怪都是九死一生的買賣,現如今小爺我能有三成的機會生還理應偷著樂才是,可誰讓本人天犯掃把星,倒黴都能倒黴出花兒來,這三成機會在我眼裡就如有浮雲一般,揮一揮衣袖咋也夠不到啊~!

轉眼再一看身邊這仨貨,真是一個比一個由從心而發的傻貨,哎~老天爺啊!眼看著我轉運你看不過去是吧?

於是乎我抱著一線希望不理那仨傻貨窮對付,拿起了電話撥了一個號碼,你要問我打給誰?你猜?

“喂誰啊?”

“師兄救命啊!?”我略帶著哭腔說道,這時旁邊的三個鬼東西也聽到了我的聲音,十分自覺地停了下來眼巴巴的看著我,我用餘光看著他們,心中無限的鄙視啊~!

“哦?!是小師弟啊,你別急慢慢說,咋地了?”大師兄那粗狂但帶著溫暖的聲音傳了過來,不過隨之而來的還有一些嘈雜的音樂聲。

我帶著哭腔把我的所經歷的事情敘述了一遍,隨後聽筒那邊就沉默了除了斷斷續續的音樂聲和人聲以外沒有其他的聲音,此時此刻我想還是師兄好啊,以前都沒有什麼人來關心我的生死,現在有了師兄就是不一樣,你看看我的處境應該猶如老鬼說的一般十分危險,你看看連師兄都沉默了,不過沉默就代表關心,他一定是在想對策呢。

果然我剛想到這裡聽筒那邊便傳來了師兄略帶嚴肅的聲音:“額……小師弟……你確定吞了烏鴉眼了?”

我一聽這是哪兒跟哪兒啊?茫然的應了一句:“是啊?怎麼了?”

“沒……沒什麼,只不過你吞了烏鴉眼就算是開了冥途了,所以能看到一些髒東西也是正常的,入了這行嘛~這樣也……也算是件好事了,起碼以後不會因為沒有開冥途而看不到鬼怪。”

“怎麼一提到烏鴉眼你和老錢都是怪怪的,老錢給我的是一個溼漉漉似乎被什麼東西泡過的烏鴉眼,不過還別說那玩意兒除了有點滑膩膩的以外,一點怪味兒也沒有。”我一邊回憶一邊說道,“是不是那個玩意兒不是什麼好東西啊?”我有點疑惑的問道。

“額……這個嘛,你以後自己就會知道了,不過既然師傅他老人家說了,那一定是沒錯的,最起碼你不用向我一樣開冥途才能看到鬼物了,不過就是……有時候可能更容易撞鬼一些而已。”

“我靠!那老傢伙這不是在害我嗎?”

此時在開往廣州的一列火車上一個打扮光鮮的一副仙風道骨的老者突然打了個噴嚏然後說了一句很不合身份的話,‘阿嚏~’“倒黴是那個小王八羔子在罵我。”說著話手中掐指一算,片刻之後忽然樂了,“嘿嘿,小傢伙讓你幹小瞧了老子,活該你倒黴。嘿嘿。不過……”

電話那頭一陣咳嗽‘咳~咳~咳~’“小師弟話可不能這麼說,凡是有利就有弊嘛~哦!對了你說那個東西,我想到了,拿東西很有可能是和之前那隻鬼嬰差不多的鬼物。”

“什麼和那隻鬼嬰差不多?!”我一聽到這裡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的就嚷了出來,還好身邊沒有什麼人,要不非讓人當成神經病不可,不過雖然沒被人當成瘋子,可是我這心基本上算是涼透了,就連一旁的慫鬼三人組也都紛紛變得面色慘白,就連半熟臉都變成了黑白照片了。

要知道這可不是我膽子小不小的問題,問題是當初那頭鬼嬰,可是我和師兄還有錢荒益三個人合理才勉強應付一二的東東,最後要不是哪個不三不四的傢伙出現估計誰被收拾了都還兩說呢。

“不過……”

我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這是死人放屁——有緩兒啊!

“不過什麼”我急切的問道。

“不過這鬼傢伙看起來猶豫什麼原因並沒有完全成型,所以邪教的傢伙並沒有注意到這隻鬼嬰。因此我猜想那隻鬼嬰應該是個殘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