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光明與黑暗

整個操作間大氣明亮，井然有序。人員來往各司其職，好似完全不會錯誤，也不會停下。

“他們永遠不會錯，還不會累!”老者突然看著她，“你說這樣好嗎？”

成果沒有回答，只看著下面來往的工作者：“我什麼時候可以看東西？”

“哈哈哈，真是個心急的小孩呀！”說著，老者揮揮手，上前來一人，“跟著他吧，好好選，給你折扣！”笑著慢慢離開。

來人不說話，只站在旁邊，等著成果示意往前時，那人才帶著她離開。

倆人緩步下了棧道，經過一條曲折的巷道，推開老舊的鐵門好似進入另一個世界。

大門一推開，燥熱的風撲面而來，明明滅滅的燈光映照著並不真切。她一進入，領路的男子就合上了大門，整個空間顯得更加昏暗寂靜。

她靠著牆摸索著向前，不小心碰到了什麼，牆面突然亮了起來。

眼前是一個玻璃展櫃，裡邊站著一個赤裸的“人”。那“人”突然睜開眼，靜謐的空間突然響起一段人聲：“尊敬的顧客，您好，編號9587為您服務。我是一臺人形智慧機器，櫃檯鏡面會展示我的功能屬性，歡迎選購！”

話音剛落，那“人”就閉上了眼，成果這才發現自己碰到鏡面。鏡面上印著它的功能選項以及各項用途，成果看了一下並不感興趣。

抬腳離開，光線緩慢暗了下來。成果這才注意到腳下也有些不一樣，她正低著頭觀察地面。

模糊的視線內出現了一雙腳，逐漸轉暗的展櫃又亮了起來，只是沒有話語聲響起。

“您好！”

成果抬頭看著眼前的人，得體的西裝，完美的身形，帶著格式化的笑容：“您好！”

“抱歉！我來晚了，讓顧客等急了吧？”美人說著歉意的話，總會讓人賞心悅目。

“無事！”

“哈哈哈，您話真少！”說著來人，理了理整齊的衣帽，“您好，編號133，為您服務。”極為正式的開始介紹展品，成果這才知道。展櫃前邊的圓形腳墊是能源產生器，鏡面是感應觸屏。每當有人踏上或觸控時都會激發機器運作，只是應答不同。

133有些氣餒，一路下來，顧客的表現都說明她十分感興趣，但始終沒有她想入手的。眼看就要走完了，他也不得不進行最後的掙扎了。

“尊敬的顧客，您看的如何了？”

成果正比較著各項引數的細緻差異，耳邊突然響起的問話聲，頭也沒抬：“可以！”

一聽這話，133覺著有戲，趁熱打鐵：“那顧客想入手那一臺，我這會給您取？”

“嗯，都不錯，但是我的錢不夠！”

一本正經的回答，讓133彷彿覺得聽到了笑話，他好想問一句，你在開玩笑嗎？可理智並不允許如此：“顧客說笑了，這...”

“我沒有開玩笑。”轉過頭看著他，“這裡的我都買不起，我就是來看看的。”

133可以確定她是真的買不起，他很想甩手就走了，但是他不敢。依舊在身後陪著顧客，在房間裡轉悠，直到她想離開。

“對了，這有二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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