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兩個人叫的那叫一個聲嘶力竭。

白綾稚定定的站在原地,似乎是隨意掃了躺在榻上的趙烏紀一眼。

後者猛地打了個冷顫,用口型顫顫巍巍道:我什麼都不會說,還請您放我一馬。

白綾稚挑眉,沒答應也沒否認,只是請示了府尹之後,就和蘇楮墨回去了。

白幼淵正在門口等他們,見他們完好無損,也開心起來:“孃親,剛剛我簡直要氣死了,這個趙家真是太討厭了!”

小糰子氣的咬牙切齒,和自家孃親進了院子:“早知道我就該把毒的劑量翻倍,讓他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白綾稚揉了揉自家兒子的小腦袋:“放心,之後還有他們受的呢。趙家如此囂張,不就是仗著自己是陛下曾經唯一認可過的藥鋪麼?”

“這麼多年,京城裡的私人藥鋪可是快要被擠兌光了,也該讓他們長點記性了。”

白幼淵一聽,就知道自家孃親有了主意。

他歡呼雀躍,就和雲晴繼續去研究毒藥了。按照他的意思,他一定要研究一個威力更大,但是更叫人發現不了的毒藥!

蘇楮墨盯著自家兒子歡喜的背影,也像是被感染了似的,語氣裡透著些笑意:“淵兒製毒,是你教的?”

白綾稚挑眉:“要不怎麼說,這兒子不像是你的呢?我們淵兒天賦異稟,都不用學就會了。”

說著,她又挑眉:“聽雲晴說,你一直在縱容淵兒下毒?”

蘇楮墨笑笑。

“小孩子麼,愛玩是正常的。是趙家先來招惹的你,今兒個就算是把他們毒死在這裡,也是他們自己活該。”

白綾稚倒是多看了他一眼。

這男人在某些方面的底線,好像格外的低。

就在她還想事情的時候,蘇楮墨忽然湊過來,壓低聲音:“稚兒,你身上有沒有毒藥,給我點?”

白綾稚有些茫然的抬頭,就對上了那雙眼眸。

蘇楮墨依舊在笑:“你們娘倆都會下毒,豈不是顯得本王格格不入?下次都不用你們動手,我一定親自毒死他們!”

白綾稚:“?”

這男人……該不會是自從暴露了勢力之後,就放飛自我,破罐子破摔了吧?

她有些驚恐的搖頭:“不必了。”

蘇楮墨也沒有再堅持,反而伸手勾住她的手:“關於本王身手的事,的確沒有和你認真交代過。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他嗓音低沉,還透著些試探似的愉悅。

“稚兒~”

男人低醇的嗓音拖得長長的,像是撒嬌似的,將頭埋進她的脖頸:“你若是還生氣,打我一頓好了。可本王發誓,從來沒想過用這些你不知道的東西傷害你。”

他的手輕輕撫摸她的情絲,然後伸進發縫,輕輕摩挲。

“不過在打之前,本王倒是查到些有意思的事情,要不要聽一下?”

白綾稚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抱在了桌上。

她剛要下來,男人就開口。

“雲家似乎並不死心,最近正不遺餘力的將趙家的怒火轉移到你身上,好讓我們瑞王府逐漸忘記他們。”

白綾稚的注意力被吸引走,也忘記自己坐在桌上了。

她看著眼前人:“嗯,我知道雲家和趙家想聯合,不過……雲家是想讓我暫時放緩對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