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臉色猛地一紅,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所以李融洛和李傾煙兩人被她纏著呆了很久,不僅吃了午飯,甚至還吃了晚飯。

蘇楮墨好整以暇的望著她,也不阻止。

他有的是耐心等。

最後,實在是天色晚了,李傾煙姐弟兩人才歡歡喜喜的離開。

而白綾稚,正伸手要去關門,身後的男人就大力的將門關上,直接將人摁在門板上。

“剛剛,很囂張?”

他漆黑的眼眸泛著些涼意。

白綾稚被看的腿都發軟:“沒,只是和他開個玩笑,他還小嘛,玩一玩沒事的。”

蘇楮墨低頭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

聽到女人的吃痛聲,他才滿意的抬起頭:“玩一玩?那臭小子分明對你虎視眈眈,你竟然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他氣急敗壞的將人直接抵住,隨後一把將人托起,和他平視。

“你向來對其他男人都沒有戒心,為何對本王如此苛刻?”

白綾稚被他看的都快要撐不住了。

她笑起來:“自然是因為,你和他們都不一樣。”

蘇楮墨神色緩和了幾分:“嗯,繼續。”

白綾稚心裡暗罵了他幾聲,男人的手臂卻猛地收緊。

眼看他真的要做點什麼,她連忙道:“你也沒比我大多少歲,這些日子我都有給你調理身體,沒發現有任何舊傷的跡象了,肯定不可能像是洛洛說的那樣……嘶!”

白綾稚的話都沒說完,男人又低頭咬了她一口。

"洛洛?叫的倒是親切。"

說著,他一把將人抱起,直接放在就近的桌上。

茶具被男人推得很遠,那雙漆黑的眸就這麼望她。

“怎麼從沒見你對本王如此親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