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現在腦子裡只有兩個字——妖孽!

男人平日裡挺正經的。

特別是在嚴肅的時候,的確有股生人勿進的氣場。

可偏生在這種事上,他卻妖孽的不像話,甚至……每每都能讓她顫顫巍巍的求饒,還不肯停手。

不過這次,蘇楮墨顯然也很清楚,她孕後期是不能做這些事的。

所以只是故意似的,將她逗得面色通紅。

白綾稚的聲音都軟了:“蘇楮墨……”

男人輕輕應聲:“嗯,我在呢。”

他大掌托住她的後脊,指尖輕輕施力,就將人牢牢的控住。

“許久都未叫夫君了,不如……叫一聲,我就放了你,如何?”

白綾稚咬緊牙關,水眸裡透著幾分可憐楚楚的瑩光。

蘇楮墨有足夠的耐心。

畢竟這幾日兵荒馬亂的,都沒能坐下來,好好地和白綾稚增進感情。

正好能喘幾口氣,蘇楮墨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

而且,她他的確很少能看到白綾稚這副可憐的模樣。

只能他看。

也只有他見過

這樣的認知,讓男人的心都熱起來:“稚兒,你也可以不叫,畢竟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他輕輕咬住她的耳垂。

隨後,又咬上她的後頸。

白綾稚顫了顫,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不發出是聲音來。

男人卻頗有耐心的,大掌輕輕揉著她的後脊。

“稚兒?”

白綾稚勉強還能站直,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