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連忙搖頭,再也不問別的,低頭吃飯。

蘇楮墨的話並不多,安靜的吃過飯,收拾乾淨之後,他才坦然的張開手。

女人愣了半天,才知道他是示意她換藥。

白綾稚將他外袍脫了,這才將人拉到內室,把裡衣也扯下來。

傷口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最深的傷口還微微有些發紅,結了痂。

她小心的去碰,這才掏出小瓷瓶。

男人望著她,眸低更沉。

緊接著,大掌奪過她手裡的小瓷瓶:“稚兒,你該還債了。”

他一晚上怎麼可能睡得著?仟仟尛哾

軟香在懷,他心猿意馬。

所以早早的起來做了早飯,畢竟他接下來要做的事,可能女人最後會是哭著哀求的。

白綾稚有些茫然的時候,男人就已經壓上來。

吻的又急又兇。

“稚兒,我可能中毒了。”

白綾稚心裡一驚,剛要把人推開,卻被男人捏住她的兩隻手腕,直接固定在頭頂。

男人的黑眸沉沉。

“我以前從未如此失控過。”

“稚兒,我食髓知味,中了你的毒。”

白綾稚腦子裡“轟”的一聲,瞬間就明白了男人在說什麼。

她小聲的嗚咽了一聲,男人卻重新堵住她的唇。

“別……”

“別出聲……”

他的眸子已經摻雜了重重的情緒,似乎想要將女人生吞進肚。

“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白綾稚臉猛地紅起來。

男人急切的吻她,似乎想要把這幾日缺失的都補回來。

白綾稚想起他這些日子驚險的經歷,終於還是心軟。

她咬著牙,輕輕應了一聲。

然後,她貼在男人的側臉:“補償你,所以,都聽你的。”

男人的大掌猛地收緊。

白綾稚很快就後悔自己說的這豪言壯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