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妃還在皇宮,證實這件事很簡單。比起下蠱來說,弒君應該更嚴重吧?”

蘇鈺亭忽然將長劍收起來,雙手背起:“你要是不怕死,不怕連累白綾稚和你可憐的兒子一起抄斬,現在就可以殺了我。”

說著,他閉上眼睛,一副任由宰割的樣子。

蘇楮墨臉色沉了又沉:“你就不怕我安排好了一切?”

蘇鈺亭挑眉,隨後哈哈大笑:“那又如何?不管你做什麼,這弒君的罪名,你是背定了!”

他忽然抽出長劍,直直的朝著蘇楮墨刺過去。仟千仦哾

隨後,他又打了個響指。

蘇楮墨原本疼的麻木的傷口,在一瞬間奇癢無比!

蘇鈺亭放聲大笑:“你放心,我和你一樣,身上都有蠱蟲,所以你難受,我也難受。”

他極力忍耐著,隨後又笑:“不過,我是不會和你同歸於盡的。”

他看了一眼身後亂成一片的黑衣人,嗤笑一聲。

“白綾稚對你可真上心啊,生怕你被我為難。只是可惜了,她只猜到其一,卻沒猜到其二。”

他嘲諷似的看著蘇楮墨。

“不過,就算猜到了也只能受著,恐怕這女人現在,應該也和你一樣飽受痛苦吧?”

蘇楮墨臉色一僵:“你做了什麼?”

蘇鈺亭笑著,忽然扯開衣領,露出心口那一片猙獰的血痕。

“不過就是,硬生生剜了一條蠱蟲出來,研究如何控制你們。”

“你放心,這樣做是不可能把蠱蟲解除的,只會讓蠱蟲越來越多。”

蘇楮墨覺得眼前的人簡直就死瘋子。

如果只會讓蠱蟲越來越多,那豈不是就意味著,他承受的痛苦也越來越多?

蘇鈺亭笑的猖狂:“只要能讓你們生不如死,我承受再多的痛苦也高興。”

他仰天長嘯,一雙眸子浸染著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