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只覺得頭皮發麻。

蘇鈺亭卻又笑著,迅速坐了回去:“不好意思,失態了。”

“畢竟不管是誰,在經歷了這種事,恐怕都會變得聲嘶力竭。”

他聳聳肩,將摺扇扔在桌上。

“我不是來追究你責任的,我只想知道,現在該怎麼解決,你們凌雲閣的人,總該給我一個解決辦法吧?”

白綾稚這才抬起頭:“沒有辦法。”

蘇鈺亭半點都不意外。

他幽幽的嘆口氣:“老實說,這麼多年,我們也對蠱蟲束手無策。”

白綾稚才不信他的話:“你束手無策?你分明把我和蘇楮墨兩個人耍的團團轉,讓我們飽受折磨。”

蘇鈺亭攤開手,無奈似的笑起來。

“這不是為了保命麼?你應該早就發現了吧?我是最慘的那個。”

白綾稚低下頭,不再理會他。

蘇鈺亭坐了一會,緩緩笑了:“不過,要說最可憐的,應該就是當今瑞王了。”

白綾稚的手,在袖中狠狠地攥起!

男人卻繼續開口:“瑞王分明什麼都沒做,也沒招惹過白家,卻被算計到這個可悲的計劃裡。”

“說白了,我和他都是在給你續命。你活了這麼多年,全都是我的功勞。”

他雙目猩紅:“所以,我才不是什麼天生就有怪病,分明就是你連累的!所以我喝你的血才管用!”

他有些不受控制的怒吼。

白綾稚依舊沒什麼反應

蘇鈺亭冷靜下來之後,繼續道:“不過,我的確也算是罪有應得。屢次害得你差點沒命,現在還一直針對你。但是蘇楮墨不一樣啊。”

“白綾稚你應該很清楚,以蘇楮墨的身體,壓根就撐不住幾年。他現在變成這樣,全都是你的錯。”

白綾稚滿心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