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鈺亭疼的喘不過氣,身上的衣袍被鮮血迅速浸透。

白綾稚笑的溫和:“別怕,這才只是剛開始,後面還有不少的好戲。”

她慢條斯理的取出一個小瓷瓶,最終整瓶倒在了他的身上!

“我們家淵兒做的東西,就這麼便宜了你,的確有些可惜。”

她嗓音浸染著甜膩,說出來的話卻叫人毛骨悚然。

蘇鈺亭嗚嗚兩聲,渾身顫抖。

白綾稚這才笑著將他嘴裡的抹布拔出來,隨後又給他鬆了綁。

男人疼的快瘋了,在解除束縛的一瞬間,就瘋狂的在地上打滾。

精緻華麗的長袍破爛不堪,白綾稚也只是憐憫的看了一眼,隨後輕輕笑。

“知道疼了?也不知道你平日裡的疼痛,和這用毒藥的疼痛是不是一個檔次。”

蘇鈺亭疼的說不出話來,後背那道傷口更像是撕裂開來,疼的他五臟六腑像是快移位了似的。

他想用匕首,模仿上次的樣子。

可沒想到,他連拿起匕首的力氣都沒有。

甚至,在掙扎過後,疼痛更加劇烈了!

這疼痛和自己每次發作的時候截然不同。這更像是一種漫長卻無解的折磨,沒有任何藥可以緩解。

他整個人在地上掙扎出詭異的姿態,身上青筋爆出,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白綾稚學著他方才的樣子,憐憫的蹲下來:“怎麼樣,開心麼?”

蘇鈺亭只能頹然的發出“啊啊”的慘痛聲,內心的屈辱和惱怒,比身體上的疼痛還要難過百倍!

白綾稚不再說這些沒用的話,湊近他,直接將他脖頸的銀針拔出。

這的確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她很想知道,這蘇鈺亭要受傷到什麼程度,她才會感知到一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