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陰暗處,蘇鈺亭在探查了兩邊的情況之後,笑的越發得意,很快消失。

白綾稚在最後一次疼到昏厥的時候,恍惚間,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影。

有些熟悉。

那人握住她手的一瞬間,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重新將她包圍。

可她再也沒有了半分精力,昏死過去。

耳邊傳來輕柔的呼喚聲,似乎還帶著幾分試探。

“稚兒,稚兒?”

見白綾稚已經徹底暈過去,男人跌跌撞撞的爬起來。

“淵兒,你去休息吧,這裡有爹爹。”

蘇楮墨疼的臉色蒼白,卻還是朝著白幼淵笑。

“乖,等你明日一覺睡醒,你孃親就又和從前一樣了。”

白幼淵有些放不下,但他留在這裡的確也沒有太大的用處,只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蘇楮墨強忍著疼,緩慢的將白綾稚擁在懷裡。

他其實也疼的快要昏死過去了。

但就在剛剛,遲未說,他查到一種極端的辦法,就是用另一個的心頭血,去緩解中蠱人的痛苦。

他自然不知道這方法到底能不能用。

可現在,面對已經昏死過去的白綾稚,他顧不上那麼多了。

大不了他失血過多暈過去。

可萬一對白綾稚有效呢?這樣就能緩解她的痛苦了。

蘇楮墨緩慢的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又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容器。

疼痛讓他行動緩慢,可他卻艱難的咬著牙,狠狠將匕首插進心口窩的位置!

有血流下來。

他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白。

蘇楮墨強迫自己清醒,這才伸手將白綾稚扶起來,把容器裡一碗底的血強行餵給她。

他不是醫者,不懂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