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應了一聲:“但不知道你這個你……”

她指著畫著蘇楮墨的那張畫:“按照道理來說,你的確不可能穿這麼豔麗的衣裳,而我那個時候比較小,記起來的事有限,幾乎沒有任何參考價值。”

她忽然將畫收起來:“我讓人去調查一下,你不介意吧?”

蘇楮墨應了一聲,確認她把東西收好之後,這才欺身而上。

“稚兒,你對冥華,應該是動了惻隱之心的,對吧?”

他的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

“你到底只是單純的可憐他,還是已經摻雜了別的情緒?”

白綾稚剛要開口,就被男人吻住了唇。

他吻得又急又兇,像是動了怒似的:“稚兒,我不允許。”

他將人托住,和自己平視:“我承認,冥華可能的確遭遇過慘無人道的對待,但你不能因為……同情他就失去判斷能力。”

“我都聽見了,你允許了他抱你,也允許他親吻你的手背。”

他目光深邃漆黑。

“他比李融洛和裴凌辰都要危險,所以我不能容忍你和他相處那麼久。”

他覆上來,將人輕輕放在榻上,親吻她的眉眼,鼻尖,下巴。

“可能他的確不會背叛你,不會幫著別人對付你。但你怎麼能確保,他不會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去縱容自己呢?”

“他從前是個皇子,如今皇帝本就子嗣單薄,倘若冥華能拿出所有的證據出來,陛下自然歡喜,甚至還會大張旗鼓的把人迎進宮裡。”

“到時候,你覺得他會不會和太子一樣,公開的就要向本王宣戰,公開就要搶走你?”

他的雙手捏住她的肩頭。

“我說這些話,當然是自私的。可我更擔心你……”

他迫不及待的打落了床幔,在她脖頸處印下一吻。

“和他們幾個人相比,本王唯一的優勢,可能就是那個所謂的丟失的記憶。”

“所以我們現在綁在一起,不讓別人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