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州聲勢浩大的募兵開始了。

與之前打新元國的抓壯丁不同,這一次很多人都是主動來的。之前是內亂,大家不願意為了各種勢力賣命。但現在是國難,大家願意為民族獻身。

命令傳遞之後,一天之內,東北州全境募兵共計兩萬人。

三天後,各郡抽出來的五十人到達丹東郡了。合計總共五千人。

老兵加新兵,加丹東、通化原本的駐軍,共計四萬。

而就在第四天,該來的終於來了。

‘轟轟轟’鐵蹄猶若洪流一般,從白袍國的平原上奔騰而來。

二十萬白袍國大軍殺到。

白袍國的國旗迎風飄揚,士氣如虹。舉一國之力,來打殘破的東北州,白袍國覺得有能力在一個月內,為白袍國把地盤擴張一倍!

那彈丸之地,現在要稱王了!

丹東郡關隘城樓,秦大仁披著戰鬥披風,親自鎮守九州大門。

“來者何人!”

白袍國的大軍駐紮,靜悄悄的在城外列隊。

白袍國的將軍騎著戰馬走了出來,哈哈開口笑道:“秦州督,久仰久仰。前些天聽說我國一個士兵的老婆,和你們丹東郡的一個野漢子私奔了,可有此事?”

“沒有!”

“呵呵,你說沒有就沒有麼?有!這件事板上釘釘。而且我們的人要進丹東殺了那野漢子,這奪妻之仇不可不報。但是卻因此死了十個人。這又如何交代?九州與白袍國井水不犯河水,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秦大仁沉默著,很想暴躁,但是卻不得不對這曾經鼓上蚤一般的小角色忍氣吞聲:“請你說出那野漢子的名字,我們幫你從丹東把他揪出來。絕不包庇。”

“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只有我們的人進了丹東,一個一個的認,才認得出來。”

秦大仁冷聲道:“國門不開。此時休提。”

“哈哈哈,那就打的你們開!”

白袍國的將軍暢快大笑一聲,騎馬退去。

秦大沉重的嘆息一聲:“準備戰鬥。”

“誓死守衛!”

“……”

三軍齊呼。

丹東四萬人,一大半都是還沒來得及演練訓練的新兵,一舉手中的刀兵,聲震四野。

“殺!”

浪潮襲來。

二十萬白袍國大軍猶若螞蟻群一樣,不要命的向著丹東郡殺去。破城杵、投石機、攻城鑿、炸彈齊齊呼嘯。

方才平靜的丹東郡,此時戰火紛飛。

當二十萬白袍軍將草甸子、浮木拋進那一條叫做鴨綠江的河裡之後。

渡江戰開始了。

到十分鐘之後,過河已經不需要草甸子和浮木了,屍體已經擠滿了這條河。踩著屍體就能過河……

半個小時後,隨著十幾個死士將炸彈綁在了城門上。然後‘轟’的一聲巨響,城樓倒塌,丹東破。

秦大仁穿一襲紅白相間的披風,本來是一件白色披風,現在沾血是紅白相間。

他手持一柄狼牙戰刀,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站在丹東郡城內,身後是剩下的二十多個新兵。

‘塔塔塔’馬蹄不疾不徐。

白袍國二十萬大軍幾乎無損,在白袍國主將的帶領下,優雅傲慢的踏進了這白袍國千百年做夢都不敢想象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