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呢喃著。

章至也陷入了沉思。

兩人共同沉默,聯想如今李真手裡的紙條,再聯想曾經那個女人留給他的紙條。似乎,這兩種紙條上寫著的都是同樣的意思。

忽然,李真和章至同時睜開了眼睛,似乎想到了什麼,驚喜的齊聲喊道:

“靈魂!”

“……”

————

一路遙遙,黃沙漫天。

新九州的國內並不是每個地方都水土肥沃,也不是漸變式的。

而是東一塊沙漠,西邊就突兀的是一片綠洲。

如果說正常的大地是一種漸變,根據不同的氣候溫度以及各方面條件,而大地呈現‘漸變式’的變化。那麼新九州的大地就像是一隻斑點狗。這一塊,那一塊,沒有規律,沒有漸變,沒有任何的緩沖。

黃沙漫天之中,蒸汽車隊匆匆形式,捲起一片塵土飛揚。

“那個老頭是誰啊?”

“不知道啊。”

“怎麼上級這麼重視?要讓這麼多人來護送?”

“不知道啊。只曉得好像是和九州科學院有關系的。、”

“一個瞎子,還能和九州科學院扯上關系的麼?”

“不過還真是讓人敬畏呢,一個活了九十多歲的老人。一個人能活到九十歲,不容易,他經歷了多少滄海桑田啊。”

“是啊,一個被天神青睞,被死神忘記了的人。和他接觸的多了,也許會沾染到那樣一種的幸運和福澤。”

“就是把老頭折騰的夠嗆,這一路顛簸啊。唉,不是說要修全國境內的公路麼?怎麼還沒修?”

“哪兒沒修啊,現在考察隊都已經到處規劃了。我估計再有個幾年,咱們就能享受到專門跑汽車的公路了。”

“……”

士兵閑聊著。

“我熱。”

車廂裡,老瞎子已經脫的只剩下一個汗衫了,但是在這炎炎沙地之中前行。蒸汽車就猶若罐頭一樣,悶的人出不過來氣。別說九十歲高領的他了,就算是那些年輕的小夥子也是大汗淋漓。

“老爺子,那……那把窗戶開啟?但是我怕您受了冷風刺激,身體受不了啊。吹風能行麼?”

司機轉回頭,有些為難的道。心疼這老頭,九十多歲的瞎子,骨瘦如柴,這極冷極熱之下是不是容易生病?

老瞎子樂呵呵的笑道:“你是個好孩子啊。”

“瞧您說的。”

老瞎子忽然嘆了口氣:“停車吧。”

“怎麼?”

“停下來吧、”

司機不解,但卻還是停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