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屁光學,不就是一個曝光的原理麼?切,我早在很多年前就明白了。現在是動力的時代。”

“我是看著九州科學院的書籍,自學的電氣學,你根本不知道交流電的偉大。不準你侮辱動力學和電氣學!”

“你們一群迷戀光學的才是狗屁。”

“光學就是個屁!”

“……”

另一邊的留影機擁護者也炸了。

“你們罵人可以,但是不要侮辱光學好麼?”

“光學即將要在賈紛先生的帶領下發揚光大了,他即將要開闢一個新的光學概念了。你們根本就不懂光學的博大精深。”

“光學豈是你們一群腦子裡只有動力肌肉的人能明白的?我告訴你們,就算是電氣學,裡邊也要涉及到光學。”

“你麻痺,你敢對我吐口水。我呸。我也吐。”

“你們動力學是狗屁,光學才是偉大的學科。”

“……”

知識分子爭吵起來,同樣是不理智的。

說實話,能來嶗山觀看九州科技獎的外國科學家,那都不是簡單的人物。要麼是在國內極其頂尖,國家出錢,國家安排來參加觀瞻的。要麼就是本身自己極其有名望,有錢,自己自費而來的。

無論是哪一種,這都不是普通的科學家那麼簡單。

都是有一定社會名望和地位的人,至少在當地是這樣。

但是現在這些‘紳士們’,卻露胳膊挽袖子,互相吐口水。極其的野蠻,只為了說自己的學科偉大,貶低別人的學科。

有一個道理“科學不分門第,每一科都在不同領域有不同的作用”。

這個道理每個搞科學的人肯定都明白。但是現在,他們的狂熱卻不允許他們明白。

因為每個人都有執念,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和支持者。每個人又都覺得自己才是對的。所以一旦有唱反調的人,那他肯定就是人類的敵人。就這樣,沒錯。

這是不智。

但能夠讓半個世界的科學家同時不智,這也只有九州科技獎的狂熱能夠做到了。

今年的物理獎是充滿了火花,物理獎的支持者分為兩派,極其的明顯。如果不是有士兵攔著,用人牆組織起了明確的將兩派隔離開的分界線,他們早就混戰了,死傷幾十個人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反觀化學獎,卻一片祥和。唯獨暹羅國的人集體支援頌帕善。

除此之外,所有學化學的科學家,全部拉起了橫幅,清一色的支援袁兵——雜交水稻務必第一。

唱反調的人極少。因為大家心裡都有數。雜交水稻,那是去年就已經預定了化學獎的。

再看數學界這邊,和睦一片。

一個是十八歲的天才少年,一個是老一輩的數學先驅。說實話,更多的人希望少年獲獎,因為扶持一個天才將更有意義。

但是爭吵不必要。因為兩人一個是微積分,一個是有界函式,兩個是想通的。

兩個都有用,都有意義。根本沒有派系之分,數學家集體覺得,給誰都行……

沒有任何的爭吵。

而論場面火爆,只有物理界的人露胳膊挽袖子,動粗。

火星子四射。

柳澤惠不得不加派人手,嚴防物理界的流氓知識分子搞出人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