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林瑾的精神不是很好。

他整個人都昏昏欲睡的趴在課桌上,一臉呆萌的看著臺上講課的老師,眼皮不住的耷拉下去,卻又很快的反應過來急忙用雙手撐開自己的眼皮。

媽的,好睏啊。

“咋了?”身旁的吳敏單手托腮看著昏沉模樣的林瑾,“昨晚沒睡好?”

“嗯啊。”林瑾嘆了一口氣,臺上老師將的寫劇本技巧啊什麼的理論課讓本來就昏昏欲睡的他愈發覺得自己的腦袋似乎在被老師催眠的下一刻就會睡著。

雖然針孔攝像頭都已經被警察給拆走了,但是林瑾總覺得自己一直被人窺視,作為一個內心敏感的孩子,他在那種彷彿黑暗中有人在注視的情況下壓根沒法睡著。

更何況他也無法確定出租屋的攝像頭是不是真的全部被清除了,萬一有遺漏的話,那豈不是依舊在某個人的監視下?

雖然黑貓說攝像頭的主人是房東,可是林瑾可不會完全相信黑貓的話,要知道這只黑貓滿嘴跑火車,簡直比林瑾還能胡扯。

“說起來,我昨天發現我出租屋有攝像頭。”林瑾撐著身子從桌子上起來,然後雙手託著腮,昏昏欲睡的說道,“在我衛生間和床對面。”

“!”吳敏正打算關心一番林瑾,卻又聽見林瑾說。

“不過據說那兩個攝像頭壓根拍不到我身子,一個只能拍到我腦袋,一個只能拍到我小腿,裝攝像頭的肯定是個傻.逼。”

剛說話,林瑾就察覺到手機猛地顫了一下,他蹙了一下眉,沒有在意手機簡訊,繼續說道:“那個出租屋很多房間都有裝攝像頭,感覺被坑了。”

“房東搞的?”吳敏皺著眉,他也曾經去過林瑾的出租屋,而且也有朋友在那邊住,因此也知道那個房東是個大媽,“不應該啊,一個大媽拍這個幹嘛?”

“內心醜惡唄。”文軒插嘴說道。

林瑾不可置否的撇撇嘴,由於自己遇到了被安裝攝像頭的事情,昨晚他還檢視了一些類似的案件的新聞,結果發現大部分類似的新聞中,安裝攝像頭的不會是房東,而是那些想要搞事的人。

反正在新聞中,房東是很少會做這種事情的,畢竟房東們會在乎自己的聲譽,大部分這種針孔攝像頭都是那種周邊心懷不軌的人做的這種事。

這次應該也是哪個心懷不軌的人安裝的的攝像頭吧?

“說不準是外面的那個人裝的。”林瑾蹙著眉說道,“不過那兩個攝像頭,一個只能拍到我腦袋,一個只能拍到我小腿,完全沒事。”

“那隻能說是運氣好吧?”

“哪有,我每天都被人拍好嗎?”林瑾反駁道。

他可是每天無時無刻都被黑貓偷窺來著,不過所幸只是貓,而且還沒有人類的那種思維和審美觀,否則林瑾早就受不了了。

“?”吳敏對林瑾的話表示茫然,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希望能得到解答。

林瑾雖然困的滿腦袋都有些迷糊,可是也知道什麼是能說的,什麼是不能說的,一時嘴順後,便立刻反應了過來,然後閉口不談。

今天的課程足足是三節課六個小時,上午兩節課結束後,林瑾也沒回出租屋,直接跟著吳敏和文軒回到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