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留下了那封沒頭沒尾的信件,怕別人發現,有許多話你不方便直說,是不是這樣?”

那封信季卿翻來覆去看過許多次,現在終於想清楚了其中的關鍵所在。

“大人心思縝密,確實如此,只是剛剛寫好了信,想要離開的時候,我就被她們抓到了,被強制餵了一些毒藥,也許是因為喝得不多,我的神劇時不時地不清醒,沒辦法,只能在清醒的時候強打著精神躲在樹林裡面。”

兗州知州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平淡。聽不出波瀾起伏。

可是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裡面滿是惶恐,季卿能夠想象得到,這一路上,他遭受了多少非人的苦楚,只是現在不足以為外人道罷了。

“大人受苦了,但我還有一問,如果是那日在樹林裡面,你碰到的是別人。你該怎麼辦?”

挺好季卿的問話,兗州知州苦笑著搖搖頭。

“裝瘋賣傻,別混過去,這一路上都是這樣,只是那日我見到大人覺得面熟,才想著以印鑑託付,想到這一步險棋,下官還真是走對了。”

“但是你那些手下呢?咱們只有你一個人混跡山林,你遇到了這樣的危險怎麼連個去陛下面前報信的人都沒有?”

說到這,知州大人眼中流露出悲慼的神色。

“為了掩護我逃出礦山,他們在礦山前以命相抵。早就已經不復存在了。”

季卿聽到這,除了沉默,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果然,江山霸業都是靠這些白骨堆積而成的。

“大人也無須難過,命也運也,還好我在這兒流落了這麼多時日,總算在青樓遇到了沈小姐,她為我治療之後,我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好得差不多了。”

聽他這麼說,季卿才稍稍安心,只是突然心頭一動。

“只顧著同你聊天,差點忘了正事,今天是千秋約我來此,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同我商量,怎麼不見她的人影?”

知州大人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畢恭畢敬地行了地行了一禮,只是他現在這樣的打扮,加上滿臉是血,行如此大禮看上去有些奇怪。

“沈千秋今天晚上另有重要的事情,這才委託我來跟大人您相見。”

季卿聽到他的話,兩道柳眉皺在一起,她和沈千秋也算是過命的交情,又是閨密。

無話不說,她突然有這樣的安排雖然可能是事急從全,說她還是隱隱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勁。

季卿強壓下心頭的疑惑,看著臉上還在流血的知州大人,只能無奈地無奈地搖搖頭。

“既然如此,此處不宜久留,剛剛那幾個人看上去不一般,如果一會她們想清楚了,再折返回來,但憑你,我根本就不是她們的對手,你現在推著我,趕快離開這。”

知州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推著輪椅兩個人就這樣消失在轉角。

回到客棧之後,季卿為了掩人耳目只能委屈著這周大人在門口裝成要飯的,她裝作心地良善之人,特意為被打的乞丐請了大夫。

“你在這廠裡呆得時間待的時間久了,應該知道哪能租到房子,總是就在客棧,也不方便,我現在需要找一個長久落腳的地方。”

知州大人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對他來說確實不難,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極大的隱藏身份。找他的人可比找季卿的人多得多,畢竟殺了他,才能徹底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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