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王冬陽意外去世,東籬先生也在江湖上銷聲匿跡,沒想到居然是去了東嶽,還成了東嶽公主的師父。

墨楚淵呵呵一笑:“怪不得能奏出失傳的《廣陵散》,原來是東籬先生,失敬失敬,是婉妃不自量力了!”

墨楚淵的大度,讓東籬先生都另外側目看了他幾眼,只是東嶽公主卻不會因此就善罷甘休,畢竟她此行也是帶著任務來的。

她命人搬來一盒棋,擺在桌面上:“陛下,不知道小女是否有幸和大慶的棋聖江先生手談一局?”

好傢伙,這東嶽公主居然想要自己來下,甚至點名要和棋聖江卓陽一教高下。

墨楚淵自然不會慣著她,輕輕一笑:“江先生現在不在京都,不過既然公主都這麼說了,朕就讓這宮裡的棋待詔和你下一局就是!”

“宮裡的棋待詔?陛下是否是看不起小女,才謊稱江棋聖不在京都的?”

東嶽公主不依不饒。

“放肆,居然敢質疑陛下!”

三寶尖細的嗓子讓東嶽公主愣了一愣。

“師父確實不在京都,不過王寒必不會讓公主失望就是了。”

一個年輕的少年站了出來,他一身青衣,站在那裡就讓人如沐春風。

東嶽公主面對這樣的少年郎,終究沒忍住紅了臉。

下棋開始,大家都緊張的看著場地中央,連季卿和明雅都放下了手中的瓜子,一本正經的看著那倆人的對局。

“殿下,你說這個東嶽公主怎麼這麼厲害?同是公主,我是不是就挺不像那麼回事的?”

明雅公主見他們下的熱鬧,卻沒什麼聲音,終究是沉不下性子,開始小聲和季卿說話。

季卿輕笑一聲:“你倆其實挺像的。”

回想到明雅公主剛來大慶那會兒,可比這東嶽公主要麻煩多了,不過現在看起來,真是可愛又跳脫。

又半個時辰過去,有人都等的快要打起呵欠了,那東嶽公主總算是長吁一口氣,低頭道:“是我輸了!”

“公主棋藝不俗,日後在勤加練習就是了。”

王寒淡淡的起身,將棋子一顆一顆撿起來放進盒子裡,將剛剛東籬先生的話幾乎是原封不動還給了東嶽公主。

不過這個公主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一般。

不消半刻時間,便站起身笑道:“不著急,琴棋書畫,我這邊有上好狼毫一盒,要是有人能贏了這書,我當以這盒紫毫相贈!”

說著,命人端來一盒紫毫,開啟給眾人看了一眼,確實是收藏級別的東西,不過季卿對這東西不感興趣,只是大概估算了一下價錢,嘖了一聲。

墨楚淵注意到季卿財迷的眼光,笑了一聲:“難道公主又要親自寫嗎?”

“如果陛下願意屈尊下場磁蘇沫兩個字的話,蘇沫便獻醜。”

這公主,果然是一點都不懂謙虛啊。

墨楚淵點頭:“好,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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