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續三日夜宿青樓不歸,有點虛脫了而已,休息兩天就好了。”沈千秋涼涼的打斷三寶道。

季卿不可置信的回頭看了沈千秋一眼: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奈何對方並不搭理,反而問三寶:“陛下又宣召景王,有什麼事?”

“嘿,沒事,不過是景王回府幾日,陛下惦念罷了。”三寶想著宮裡的那件事,心頭顫了顫,趕緊打著哈哈。

“那就好,快去快回啊!”沈千秋拍拍季卿的肩膀,儼然一副景王府女主人的樣子了。

她這樣惹的三寶頻頻側目。

御書房

季卿剛一進門,就看到沈德忠居然也在。

她忙向沈德忠一點頭,示意有禮。

但沈德忠卻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問道:“景王殿下這幾日幹什麼去了?”

“太師也在啊,聽說陛下想我了,我便來給陛下請安了,怎麼,右相也有事找我?”

季卿總覺得這傢伙看自己的眼神哪裡有點不對。

“殿下可認識這東西?”沈德忠從袖子裡取出一物,遞到季卿面前。

額……

季卿只看了一眼,便害羞的不敢在看第二眼。

沈德忠手中的,居然是一件繡著小黃圖的香囊,而且那小黃圖還繡的挺好,栩栩如生的,正反面姿勢還不一樣,看的季卿不自覺一陣臉紅心跳。

“這……太師,你什麼意思?”季卿人傻了。

“這是今日灑掃宮女在一廢棄的偏殿撿到的,而且據宮女所言,前幾日她確實在半夜層聽到有男女交合的淫靡之聲,景王不該給陛下一個解釋嗎?”沈德忠似乎完全沒有被手中的東西影響,言辭清晰,言之鑿鑿。

季卿明白了,感情這又是懷疑自己啊?

一瞬間她真想直接告訴墨楚淵,我就是個女的,你懷疑我穢亂你的後宮?我就算是有那賊心也沒那作案工具啊!

但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這樣擺爛。

吁了口氣,季卿嚴肅的說道:“我從未見過這東西,這不是我的!”

“可宮女說聽到聲音那幾日,殿下剛好就在宮裡養傷。”沈德忠死死的盯著季卿。

季卿都無奈了,兩手一攤:“太師為合如此懷疑本王的人品,那幾日我雖然是在宮裡,但梅蘭和沈醫女一直跟著本王不曾離開過半刻,而且寧蘭郡主也是每日都進宮,夜裡我就睡在陛下的暖閣裡,哪有半點作案時間?”

沈德忠轉頭看向墨楚淵,墨楚淵點頭:“確實不是景王,那段時間……他沒時間的。”

一想到季卿身邊那麼多鶯鶯燕燕,他又莫名的一陣不舒服。

“既然不是景王,那這東西明顯是外面的針線,看樣子要從這個香囊查起了。”沈德忠看看墨楚淵,“陛下,肅清宮闈本該是後宮之事,要不讓婉妃娘娘來主持?”

墨楚淵輕輕看了一眼被沈德忠提在手中的玩意兒:“婉妃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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