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東西送到,雜家也就該告退了,陛下口諭,明日的春狩,景王 殿下務必到場!”

三寶好笑的看了一眼季卿這沒見過市面的樣子,恭恭敬敬告退。

季卿回過神來,和沈千秋對視一眼,然後無聲將口水嚥了下去。

次日一早,獵場上遲遲沒有見到季卿的影子,墨楚淵無聲的皺起了眉頭,也不發話,讓眾人都有些琢磨不透這皇帝到底在想什麼,一時間整個獵場的氣壓有點低。

只有三寶看出了墨楚淵不爽的原因,低眉順眼的給他倒了杯茶,小聲道:“陛下莫急,這不是距離定下的開始時間還有一刻鐘嗎?景王殿下說不定是因為什麼事情耽誤了才沒有來呢!”

“哼,最好是這樣,要景王的身體又反覆了,朕就摘了那假醫仙的腦袋!”墨楚淵語氣深沉嚴肅,三寶都無聲的抖了抖,開始為那名無辜的醫仙祈禱。

說話功夫,季卿終於在眾目睽睽下,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挪到了墨楚淵的面前:“皇兄恕罪,臣來遲了。”

他笨拙沉重的步伐,終於逗笑了墨楚淵。

“罷了,時間剛好!你這點踩得很準嘛!”墨楚淵莞爾,大手一揮,示意眾人可以鳴炮開狩了。

季卿一臉難堪:“皇兄,臣有一事相求!”

“嗯?”墨楚淵看著她小熊一般的樣子,總是忍俊不禁,笑道:“怎麼,一晚上沒見,你沒娶到仙女,到是學會了兔子跳舞?”

“臣只怕要辜負皇兄的一片心意了,主要是這黃金甲冑少說也有 八十斤,真的快要把臣的骨頭都壓垮了!”季卿哭唧唧說道。

墨楚淵這才反應過來,面上卻一挑眉:“嗯?那朕這專門為你打造的黃金甲冑不是要辜負了?”

“啊!”季卿也想跪下請罪,但她重心剛稍稍前傾,便被沉重的甲冑壓倒,直接一個狗啃泥五體投地在墨楚淵面前。

“哈哈哈!”墨楚淵終於大笑出聲。

沈千秋此時一身輕便的窄袖騎裝走過來,彎腰吃力的扶起季卿,對墨楚淵求情道:“陛下,景王大病初癒,身體實在不適合穿如此沉重又不透氣的甲冑,您看個樂就勉為其難放過景王吧!”

墨楚淵笑也笑夠了,原本也不是真的生氣,就乾脆大發慈悲放過了季卿。

季卿剛去帳篷裡換了一身輕便騎裝出來,就看到付城正在皇帝面前說著什麼,墨楚淵衝她招招手:“來來來,左相大人說你譁眾取寵,奢靡浪費,藐視皇恩,你怎麼說?”

嗯?這麼多罪名嗎?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大逆不道,罪無可赦了。

想了想,她走到付城和墨楚淵面前,問道:“敢問左相大人如此彈劾小王,可有證據?”

“景王殿下,今日本是皇家春狩,你無故遲到不說,還穿著如此奢華甲冑,不是譁眾取寵藐視皇恩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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