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的時候,他可以假裝不在意,甚至因為爺爺的原因,還可以把這件事情壓了下去。

但是現在受害者變成了白諾,許薄言絕對無法忍受。

他十歲的時候,磕傷了腦袋,後來回到許家,總覺得自己失去了一些東西,可是又想不起來。

每次一用力想,頭就會疼的受不了。

醫生說,不要勉強自己,順其自然就好。

後來他也的確按照醫囑,沒有再刻意的去想那一段遺失的記憶,不過也從那時候開始,他就變得更加不喜歡說話了,也不喜歡和別人玩。

在他眼中,那些小女生都太無趣了,他怎麼會和那些女生玩,至於男生,也就只有阿越還有阿笑了。

可是後來......

那個女人的到來,徹底打破了他規律安寧的日子。

他變得比從前更加寡言沉默,更加冷漠疏離,更加冷硬孤傲......

不喜歡和人交流,不喜歡和人說話,不喜歡和人交心。

父母日漸不加掩飾和與日俱增的爭吵、咒罵,父親的夜夜不歸,母親的以淚洗面,都是他的夢魘,讓他無法忍受,讓他愈發冰冷孤絕。

再後來父母去世,白諾從天而降,住進了許家。

第一眼看到那個女孩的時候,許薄言的心臟就不受控制的輕顫了一下,那是一種久違的感覺。

他覺得她熟悉,可是他不敢靠近他。

他屬於黑暗,她太過耀眼了。

太陽和黑暗,從來都只能有一個。

一個出現,一個就要消失。

因為害怕,所以拒絕了一切善意的接近,刻意的厭惡還有一切的惡毒的話語,他用自己的方式傷害著那個追在自己身後的女孩。

可是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誰都不可以傷害她。

所有人都以為他討厭她,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心底最柔軟的部分一直虔誠的供奉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