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於亙臉上滿是疑惑之色。

越川看著於亙此時神態,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此人可是與那古梵月有關?”

於亙也覺得沒什麼隱瞞的,當即便點下頭道:“師傅明鑑,這面具可能就是那黑袍的。”

黑袍?!

越川也是一驚,黑袍此人他可是早就聽說玉書香與於亙幾人彙報過的,後來封無釋也特意為此招開了一次三宗會議。但因黑袍此人行蹤詭異、身份神秘,三大宗門都沒聽過有這樣的一個人。所以,後面只能派弟子時刻關注著。

“為什麼說是可能?”越川頓了下便問道。

“這是別人給我的!”於亙想了想,便如實道。

“你就不怕是有人故意為之,栽贓嫁禍於我九州神宗弟子麼!”越川又道。

“所以,我這才過來請師傅幫助的。有線索總比沒有的強,只要找到此人是否是真的黑袍,我或許有辦法判斷!”於亙也進而說道。

“據我感應此人的氣息,所在的範圍就應該是在外院。但具體是誰,我還說不定。”越川說道。

“這已經是好的了,多謝師傅告知!”於亙道。

“我跟你去吧?”

“不麻煩師傅了,現在還不知道黑袍人是誰也知道此人到底是不是黑袍。所以,我想一個人先去探查一下情況。若黑袍真在外院的話,到時我自會通知師傅您的!”於亙當即道。

“你是怕打草驚蛇?也好,你一人要多加小心,若真是黑袍就立馬告知於我!”

越川微微點了下頭,覺得於亙所說也不無道理。

“是!”

隨後,於亙便從越川所在的竹屋裡走了出來,與來時不同,此刻只見他腰間多出了一個紫色葫蘆。

……

第二天,早上。

於亙便重新來到了外院,昨晚他已經跟越川說過且得到了他同意。

“於亙,你小子真行,古梵月已死,那些枉死的女弟子們也可以安息了!”

於亙一回到外院,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中年男子。

此人正是韋弓!

“韋教員怎麼知道古梵月就是兇手的?”於亙先是一愣,隨即便笑道。

“哈哈,此事在九州神宗早就傳開了,而作為外院教員的我連這點都不知,那豈不是太落後了!”韋弓也是愣了下,而後便大笑了起來。

訊息都傳得這麼快了麼!

於亙這也才微微恍然,明眸中閃過一絲變化。

“教員,我想在外院住上幾天!”

“你跟你師傅說了麼?”韋弓微微一驚問道。

“說了,他也批准了。”

“哈哈,既然大長老都同意了,那你就無須問我了。走,我這就去給我安排。”韋弓一隻手便搭在了於亙的肩膀上,笑著說罷便要走。

“教員不用麻煩了,我還是住先前那間密室吧!”於亙一笑道。

“你現在可是內院的天才,而且還是大長老的弟子,怎麼還能住在那種環境下!”韋弓愣道。

“這真的沒什麼!”

於亙什麼苦沒吃過,你對這些可真不在意。

而韋弓見於亙心意已決,便也不再勉強了,只是搖下頭輕輕嘆了下。

很快,於亙與韋弓告別後便來到了自己原本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