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房內充斥著一股極為壓抑的氣息。

白宇坤與韋弓看著木桌那朵妖豔的紅花,臉色都顯得難看至極。

這時,韋弓也驅散了前來圍觀的眾位女弟子。

“怎麼會這樣!”白宇坤喃喃道,語氣中充滿著一股說不出的悲涼。渾身氣息紊亂,整個人瞬間如同老了十幾歲。

“剛才在那賊子做亂之時,你們就沒發現什麼異常麼!”韋弓看著於亙兩人道,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絲責備。

“沒有,方才我與於亙一直在上方盯著女住宿樓,直到聽見叫聲,我們才有所覺!只是當我們趕到時,也已經晚了一步。”歐陽白看了於亙一眼說道。

“此人氣息詭異,且行動速度,準確。我想他一定不是外來者!”這時,於亙平復了下心情,終於也開口道。

而聽到此話,白宇坤與韋弓還有歐陽白三人臉色同時一變。

“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可能就是我九州神宗中某一人乾的?!”韋弓驚道。

白宇坤與歐陽白同樣向於亙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於亙眼中閃過一道精茫,“不管你是誰,我一定會把你找出來的!”

……

清晨,一座灰暗的洞府內。

血紅的劍光充斥著整個洞府,古梵月盤坐在一塊蒲團上,四周那紅豔的劍氣在他周身縱橫交叉著。

“血之氣,已被我成功融入到這劍氣縱橫中。嘿嘿,於亙,歐陽白!假以時日便是你們跪在我腳下求饒之日!”古梵月睜開雙眼,那妖豔的眸子閃過一道陰狠之色。

然而也就在古梵月進入修煉狀態中時,在他的洞府旁,於亙與歐陽白已經在此隱匿了。

“你懷凝是他!”歐陽白看著於亙問道。

於亙眉頭微皺,“你沒覺得古梵月這三年來變化很大麼,而且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妖魅氣息!如此妖魅,說明他體內所蘊含的陰氣大於陽氣。你不覺得這跟最近失蹤的女弟子有種說不出的聯絡麼?”

“聽你這麼說,倒的確有這種可能。可是我們沒證據,也沒辦法抓住啊!”

“所以,我們要等,等到天黑時看他有什麼動靜。”

時間過得很快,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

轟隆!

終於,就在這時古梵月的洞府的那扇忽然開了。

洞府中走出來一紅衣青年男子正是古梵月。

“出來了!”於亙與歐陽白精神一震,慢慢地跟在其後。

就這樣,三人一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穿過一條小徑,溪河。

走出了內院,來到了一片竹林中。

“我怎麼有種不妙的感覺,像是他故意為之一般!”歐陽白忽然說道。

於亙眉頭一皺,他也感覺到了。

“不管是不是被發現,我們也要走下去!”於亙堅定道。

果然,在走了一半刻鐘後。

古梵月終於停下腳步,只見他緩緩地轉過身,嘴角一揚,勾勒出一個陰邪妖魅的笑容,“多麼似曾相識的場所,你們說呢?”

於亙與歐陽白對視了一眼,彼此笑了下便一同走了出來。

“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這時,於亙率先問道。

歐陽白則在一旁冷漠地看著古梵月。

古梵月瞥了歐陽白一眼,眼神中充滿了厭惡與憎恨。最終目光落在了於亙身上,邪魅一笑,“桀桀,這有什麼可奇怪的。最近女弟子的不斷失蹤,你們不是早已有了懷疑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