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忘(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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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從某個意義來說就是他的百科全書，而在於亙心中元始於他更是亦師亦友。
於亙回到自己的洞府內，盤膝而坐。不由地又想起了今天越川給他倆上的課。
上善若水，心如明鏡，可窺大道！
於亙緩緩合上雙眼，下一刻已然來到了識海內。
看著懸浮在半空中那一本流轉著赤紅色光華的運薄，於亙心中總有種說不出的複雜情感。
收回了視線，目光又不由得向著另一個方向望了過去。
只見得那裡正有幾個清晰的畫面正再來回切換著，還能看到畫面上有人影在行雲流水的舞動。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招式都顯得很飄逸，卻又無跡可尋。
“按照師傅的推算，這如風法訣想要突破，那就只有打破第一層的屏障，第二層才會顯現出來。那就先試試看吧！”於亙吸深一口氣，眼中閃過一道猶豫之色。
在識海中打斷這些畫面，無異於在打碎自己的記憶。所以，記憶畫面一旦破碎，他對如風的法訣的掌握將全部化為虛無！
“元始前輩這時又不知哪去了！如風功法與生死一線都讓我記在紙上，大不了重新來過。拼了！”
隨即，只見他右手伸出，向著面畫並指一點……
咻！
一道流動的光線劃過，直直地將半空中那切換的畫面給貫穿了起來。
這一刻，整個過程就如同靜止一般。
於亙靜靜地看著。
忽然，
譁，
只聽見一道聲響，畫面頓時支離破碎。
於亙神情異常，又滿懷期地看著。然而，看了好一會兒，卻始終看不出個所以然。
“這，怎麼沒什麼反應，不可能啊！”於亙瞪大了眼睛，難已置信看著上方什麼都沒有的虛無。
破碎的碎片在飄散、消逝，此刻，還能看到裡面倒映人影的出各種動作。
“對如風法訣的記憶在不斷消散，可現在卻還沒發現有何異常。怎麼為！”於亙終於急道。
終於，
呼……
隨著最後一塊碎片的消逝，於亙也緩緩地收回了視線。
“我何時竟也喜歡上了對虛無發呆，識海中除了記憶的畫面應該什麼都沒有了吧！”於亙喃喃道，不由笑了笑。
……
同一時刻，在九州神宗內另一處洞府中。
“可惡，竟然這麼不識抬舉！”
古梵月臉色陰沉，渾身上下竟散發出一種紅豔的氣息，如同淡淡的火焰。
他旁邊依舊站著一個黑袍人。
“少主，您的氣息要略微控制下啊！這裡是九州神宗，若被那幾個悟道境高手發現，後果不堪設想。”這時，黑袍中發出一聲略為沙啞的聲音。
“我知道怎麼做，不用你說！”古梵月厲聲斥道。
“屬下知錯。”
“退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