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小心不禁皺了皺眉頭,那兇徒卻轉身就要離開。

只可惜,釋小心已經到了他面前了,怎麼可能給他輕易跑掉?飛起一腳猛踹過去,頓時就把這兇徒踹的撲倒在地,摔了一個狗啃屎!

那兇徒灰頭土臉地爬了起來,吐了一口血水,惡狠狠地掏出一把匕首來,一臉兇芒地道:道:“善了個哉!本來我還心存一絲善念,但是現在看來,你這種窮兇極惡之徒根本沒有底線!只好直接超度你了!”

“我超度你姥姥了腿!”兇徒怒喝一聲,拎著手中的匕首就向釋小心的胸口捅過來。

釋小心伸出手,施展出大慈大悲千葉手,毫不費力地將兇徒的手腕捉住,輕輕一捏,頓時就將他的手腕捏碎了。

“啊……”兇徒發出一聲慘叫,手指癱軟下來,手中的匕首也“叮”的一聲墜落在地上。他額頭上全是豆大的冷汗,驚恐萬分地看著釋小心,怎麼都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是個高手。

“是誰讓你來行刺白大叔的?”

兇徒咬著牙,啐了一口道:“想從你爺爺我的嘴裡套話?做你的青天白日夢!”

釋小心瞥了他一眼道:“為什麼你們這些壞人總是不肯好好的說人話呢?壞的一點個性都沒有!”

喂喂喂!現在的關鍵不是追問背後指使的人嗎?怎麼變成壞人的個性了?

一旁的秦詩音不禁滿頭黑線。

釋小心搖了搖頭:“既然你不想主動交代,那我就只好讓你被動交代了!”

那兇徒一臉的冷笑:“別以為嚴刑逼供就能嚇的倒爺爺!有種你弄死爺爺……”

釋小心看了他一眼道:“不用那麼麻煩!”

說著,他輕叱一聲道:“唵!”

那兇徒頓時就覺得腦際一震轟鳴,彷彿有無數的大鼓在耳畔同時敲響,震得的他眼珠子都在眼眶裡打轉了,腦袋裡面更像是慣了鉛一樣。

釋小心拿過秦詩音的手機,開啟了錄音功能,問那兇徒道:“是什麼人派你來行刺白繼松大叔的?”

兇徒迷迷糊糊地張開嘴,緩緩地道:“沒有人派我來!是我自己想殺了他!”

釋小心大為驚訝,問道:“為什麼?”

那兇徒道:“老子原本是農科院的技術員,經常下鄉指導農民農業技術,工資雖然不高,但是其他收入還算豐厚,但是去年,該死的白繼松居然因為幾個頑固的土包子舉報我,就將老子一擼到底……麻痺的,老子當然不甘心,就在他們單位大樓附近開了盆景盆栽店,每個月提供上門更換盆景的服務……”

釋小心和秦詩音聽了這家夥的供述之後,這才恍然大悟。

敢情是農科院的技術員因為下鄉講課的時候收取額外的灰色收入被舉報了,然後被紀委一擼到底,開除了公職,於是伺機報複!

說起來這貨還真的是既有心機又有耐力,還特麼無比兇殘!

居然能耐著性子在白繼松他們單位附近大樓開個盆栽店,一點點獲取信任,然後滲透進去,將有毒的盆栽放在白繼松的桌子上。等到白繼松中毒越來越深以後,還可以無聲無息地將盆栽清理幹淨……

秦詩音卻訝然道:“咦,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