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疤和小羽一聽,連忙道:“院長你隨便問,我們要是有一句假話,讓我們天打五雷轟,出門就被車撞死……”

算你們狠!

蔣院長也是無語了,不過職責所在,該問的他還是的問:“你們叫什麼名字?”

“我叫李巴山,外號老疤,一直是在太平間……不是,一直是在太平街一帶跟著烈哥混的。”

“我叫靳羽,別人都叫我小羽,我也是跟這烈哥混的。”

這一下不要說蔣院長了,連宋浮樑都愣住了,太平街歐陽烈的名頭他們都聽說過,那不是一般的兇殘啊。

“你們來福利院究竟是想幹什麼?”蔣院長很無奈,“我們福利院並不是什麼有錢的機構,靠著社會各界的捐贈和民政部門的扶持,也只能勉強維持而已,實在是沒什麼錢……”

老疤嚇了一跳,連忙道:“院長你老人家千萬別誤會,我們是真心來當義工的。”

蔣院長心道我要是信你我就是傻的。

宋浮樑也很好奇,惹不住問道:“你們既然是跟著烈哥混的,應該在星城都是橫著走的吧?怎麼會突然想到要跑來做慈善了?”

說到這裡,宋浮樑忽然想到一種可能性:“莫非是烈哥出事了?你們想要到福利院來避難。”

以宋浮樑的經驗來看,像歐陽烈這樣能夠在星城站穩腳跟的一方大佬,除非是出了事情,要麼是被幹掉了,要麼是犯事跑路了,否則作為烈哥的手下怎麼也不可能會淪落到福利院來打義工啊。

老疤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烈哥被人打的住院了,醫生也治不好。”

“靠!什麼人這麼牛,居然把太平街的烈哥都打傷了?”宋浮樑大跌眼鏡。

老疤沮喪地道:“是一個看起來不怎麼厲害的少年!”

一聽到這句話宋浮樑立馬就變了臉色:一個看起來不怎麼厲害的少年,這尼瑪怎麼聽著好像是在說釋小心啊。

“你們說的少年是不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留著寸頭,笑容燦爛,胸前還掛著一串盤龍佛珠的?”

老疤和小羽忙不疊地點了點頭:“這位老弟也認識他?”

宋浮樑心道老子怎麼可能不認識他?這小子就算化成灰我都認得他,要不是他老子怎麼會跑到這裡做義工?

當然,這種話是絕對不能當著別人的面說的。

“認識,當然認識!他叫釋小心,是星城中學的英語老師,也是我們雅香醫院的特聘專家。”宋浮樑解釋了幾句,又看著還跪在那裡抱著蔣院長大腿的家夥道:“你們是被他在手腕上戳了一針淬骨針,才不得不來這裡打義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