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小心搖頭道:“沒有用了!你的面相都已經改變了!要想再改回來,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

宋浮樑一聽到不是那麼容易這幾個字,頓時眼前一亮,不是那麼容易,就是還有機會!

“只要能不讓我這麼痛下去,我什麼苦都能吃,什麼活都能幹!”

“難了!”釋小心搖頭道,“看你如今的面相,已經是眉分八刀,眼如日月,口若玄田,鼻似牛一……”

臥槽!這是什麼鬼?

在場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聽懂。

一旁的秦詩音忍不住好奇心,問道:“是什麼意思?”

釋小心看了她一眼,問道:“八下面加個刀是什麼字?”

“分!”

“那日加月呢?”

“明!”

“那你連我剛才說的連起來!”

秦詩音念道:“眉分八刀,眼如日月,口若玄田,鼻似牛一,——八加刀是個‘分’字,日月是個‘明’字,玄田是‘畜’字,牛一是‘生’字。”

臥槽!這四個字是“分明畜生”啊!

你妹的!咱們能好好罵人嗎?你這麼罵人別人能聽得懂嗎?這得死掉多少腦細胞?

秦詩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馮成初就比較尷尬了!

他真是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

至於宋浮樑,他卻是完全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只要釋小心能把他身上的淬骨針解開,不要說罵幾句,就算被狠狠揍一頓都不算什麼,他媽得就算打斷腿都行啊!

宋浮樑哆嗦道:“我真的能改!我知道言而無信是我不對,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我以後每個月……不對,我以後每個星期都去福利院做義工,我給他們捐錢捐物,我讓雅香醫院每年定期給星城所有的福利院安排免費的身體檢查和治療……”

聽到這裡,釋小心總算是感覺到了一點點的誠意,遂點頭道:“如果你真的能做到剛才說的這些,或許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能!能!保證能!”宋浮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我可以寫下來,簽字畫押!”

說到這裡,他也不管釋小心是不是答應,立即朝著他的保鏢吼道:“周全,你他媽是死人啊?快給我拿紙筆來!”

保鏢周全一臉懵逼,心道有種你他媽自己去拿啊,朝我吼幹嘛?又不是老子捅的簍子!

不過腹誹歸腹誹,他還是去醫生的辦公桌上取來了紙和筆。

宋浮樑忍著手上傳來的劇痛,哆哆嗦嗦地在紙上寫了一遍,大意就是每週去福利院做義工,然後給每年給福利院的捐款不少於一百萬,每年為所有的福利院、養老院提供一次義務體檢和治療……

簽名畫押之後,他將紙張交給了釋小心,眼巴巴地看著釋小心。